“要是性本惡呢？”季曉曉問道。
“同樣的道理。”喬予羨道，“如果人性本惡，那這世界上的好人，是後天教育約束出來的。這就說明後天的經曆教育很重要。所以也不用擔心。”
季曉曉沒出聲，但確實被安慰到了。
喬予羨也沒再說話。
過了一會兒，季曉曉又問道：“老爺子那邊怎麼樣？”
“還行吧。”喬予羨道，“這段時間精神不太好，黃芪一直在顧宅住著。”
季曉曉又沉默了一下，猶豫著道：“我想去顧宅看看顧爺爺。”
“可以啊。”喬予羨道。
季曉曉道：“他對我一直都很照顧。我離婚之後他還一直讓人給我送東西。”
“說到底，是顧家對不起你。”喬予羨道，“對你好是應該的，不用有心理負擔。”
“顧奕程是顧奕程，和別人沒有關係。”季曉曉道，“顧宅那邊，你這邊，哐哐往我那兒送東西，產檢還專門有人陪著，我樓下還有人守著，出門還有人跟著。全方位保護著。”
喬予羨笑了笑道：“主要是擔心顧耀那邊有人對你下手。”
“我多少感覺到了一點，那段時間他們都很緊張。”季曉曉道，“但我覺得我懷孕的消息並沒有傳出去。”
“嗯，瞞得很緊。”喬予羨道，“但現在好一些了。”
“再瞞也瞞不住了，一天比一天大。”季曉曉隱隱要炸毛，“我都無語了！我真的是每天一睜眼，就覺得他大了。我還天天餓，吃了餓，吃了餓。你沒覺得就這麼兩天我就胖了很多嗎？”
喬予羨搖頭：“你是不是有點焦慮。”
“我自己覺得還好。”季曉曉道，“我還接了個戲呢。”
喬予羨忽然睜大了眼睛：“啊？！！”
“我接了個戲。”季曉曉道。
“誰給你接的？”喬予羨問出來就有了答案，要是席美傳媒的人，肯定會和她說一聲的。
“我自己啊。”季曉曉美美地挽了一下自己的碎發，“演孕婦。確定之後，會和公司聯係的。”
喬予羨一下沒回過神來：“行嗎？”
“當然。”季曉曉道，“醫生說我很健康，可以多運動。而且戲份很少。反正我懷孕的事情也沒打算瞞著。”
“你可別逞強，你自己的身體要緊。”喬予羨道。
“我知道，我自己心裏有數。”季曉曉道。
喬予羨點點頭，還有點沒緩過神來。
“你和顧少打算什麼時候要孩子？”季曉曉用小叉子插了塊蘋果吃。
“啊？”喬予羨看著她道，“我們...還沒打算。”
“顧少不急嗎？”季曉曉問道。
喬予羨搖頭：“他不急。”
季曉曉又吃了塊蘋果道：“既然不急。那我這個生了，給你們倆玩兒吧。”
“啊？！！”喬予羨再次受到了驚嚇，“什麼？！”
“孩子給你們倆玩兒。我去工作賺奶粉錢。”季曉曉道，“你們提前適應適應帶孩子，攢攢經驗。一舉兩得。”
“你這算盤珠子打得叮鈴當啷的響啊。”喬予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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