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金口玉言,下麵的人辦事效率那可是相當的快,唯恐辦事不利被知罪,短短幾日就將師姑釣的所有詳細資料一一呈上。

當皇上瞧見那堆積如山的各種惡行之時,氣的直拍桌子,並且當即命令出動官兵,剿滅師姑釣這個組織。

覆巢之下無完卵,官府並非不知道師姑釣的種種惡行,隻不過許多官員有意的放水,畢竟師姑釣會為他們奉上大筆的錢財。

有了這些保護傘,師姑釣才敢如此的肆無忌憚,不過,如今可是當朝天子親自下令絞殺的。

他們就算想要保護也做不到,而且,不光不想保護,更是盼著師姑釣的人趕緊全部死絕才好,這樣,他們之間不可見人的勾當,就沒有人知曉了。

師姑釣一時間可謂是人人得而誅之的存在,簡直比過街老鼠都讓人憎恨。

畢竟他們禍害最多的是民間的百姓,如今官府出麵,百姓們可謂和打開雞血似的,不用官府開口,主動幫忙提供線索。

一時間師姑釣的眾多隱蔽的據點,一個個被端掉,更是順手解救出來不少被他們拐騙的少女。

就連平日裏為他們打掩護的青樓,都被查封了,民聲大讚,對帝王感恩戴德,都說皇上聖明。

隻是罪魁禍首的師姑釣的老大,已經偷偷收拾了細軟,帶著自己的妻子,坐上了出城了馬車。

多年以來奮鬥的一切,就這樣付之東流,不過他已經來不及在多感慨,還是保命

要緊。

雖然如今形如喪家之犬,好歹保住自己的性命,若非他為人本就機敏,趁著其他人被抓,自己偷偷溜出來,如今也已經被關進了大牢,等著砍頭了。

想到此處,鼻尖有點點微微地泛酸是怎麼回事?

不管那群人跟隨自己是真心還是假意,畢竟也算是多年的稱兄道弟,如今他隻想顧著自己,其他人的死活與他已經沒任何關係了。

他感慨著,瞧著馬車外飛馳而過的景色,這上京城,或許這輩子他都不會再回來了。

而就在他百感交集後又劫後餘生,好不容易放鬆下來,閉上眸子假寐時,那疾馳了數裏路的馬車忽然停了下來。

他正毫無準備,冷不防車停,他撞到了牆壁上,當場就罵罵咧咧。

“幹什麼,怎麼趕車的,我可是給了你錢的,這麼做事,小心我扣你錢。”

囂張跋扈慣了的他,即便是在逃命,也很難改的了平日裏的作風。

車夫冷笑一聲,扔掉了手中的馬鞭,一改之前的憨厚笑容,眼底露出一絲狠厲。

他後知後覺到了不對勁,順手拿起個包裹,狠狠的砸了過去。

“你想幹什麼?我可告訴你,休想這時候加價,別看爺如今落魄,我也是認識不少大人物的,小心把你關進大牢!”

剩下的話他說不出來了,因為一柄泛著白光的利刃穿透了他的喉嚨。

車夫獰笑一聲,猛地抽出利刃,隻見上麵幹淨如常,白的可以反光。

他輕輕地

吹了一口氣,滿足的跳下馬車,挪開按在簾子上的手。

車廂最外頭掛的車簾猛地垂下,來回擺動的瞬間,剛才還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男人的脖頸終於竄出一條血蛇,正撞在簾子上,開出大片的紅色花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