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銘辰也囉嗦,一掌將那人轟飛,直到他直直的撞在路邊的圍牆上,後者哼都沒哼出一聲,一口鮮血噴出,而後失去了意識。
夏銘辰這一擊看似留情,外表並沒有什麼傷口,其實那人的內髒已經受損嚴重,時日無多,就連嘴角的血跡中隱約可見些許內髒的碎渣。
這一次,他又恢複了戰場上殺伐果斷,猶如一隻猛虎般嗜血,不出手則已,出手必定不留餘地。
趙天澤微微皺眉,這畢竟是東瀾的範圍,對方又是東瀾的官兵,身為大瑞之人的他竟然如此下手狠辣。
不過也隻能怪那人招惹誰不好,偏偏招惹了足以讓夏銘辰瘋狂之人呢。
“別磨嘰了,快走!”
這一次不光是他們二人,就連柳兒玄英以及其他護衛都跟去了,一群人頗有氣勢。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江醜兒瞧著簡陋卻還算幹淨的床鋪,忍不住歎了一口氣,這事弄的,實在是滑稽,畫本子也不敢這樣演吧。
不過還好,那位喜總管並非是個心理變態之人,很多身體殘缺的太監,越是自己不行,越是喜歡想方設法的折磨女子。
似乎越是折磨女子淒慘,他們的心中越是感覺爽快,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宮中長期謹小慎微慣了,又時常被人看不起,導致他們中的許多人都已經心理扭曲。
而發泄心中不滿最好的方法,就是欺負比自己柔弱之人,那群有權有勢的太監,許多都是妻妾成群。
成為他們的妻妾,不僅要忍受世人的白眼,更是沒日沒夜的備受折磨,若非走投無路,誰會願意把女兒嫁給太監。
想到此處,江醜兒合衣躺在床上,卻沒什麼睡意,身邊那些做粗活的女子,已經發出均勻的呼吸聲,似乎已經進入了夢鄉,唯獨江醜兒,腦中滿滿都是各種細枝末節的小事。
“世子!已經過了下鑰時辰,您不能入內”
果不其然,眾人一來到宮門口,就被守衛攔住了去路,雖然趙天澤表明身份,對方顯然也認識他,卻依舊沒有放行。
宮有宮規,怎能隨意破壞。
“讓開!”
夏銘辰早就已經在爆發的邊緣了,如今已經被人攔住,他赤紅著眸子,一身戾氣的上前一步。
若非這裏是東瀾,他還願意開口多說一句,屬實是給足了麵子,如若不然,早就闖了進去。
“大膽,你是何人竟敢闖宮!”
一時間四麵八方的守衛都圍了過來,大有一言不合就要開打的架勢。
趙天澤則急的不行,這一刻他能感受到,身旁的夏銘辰隨時都要失控。
若真的在這裏打起來,不說傷到誰都不好交代,或許還會影響了東瀾與大瑞的經貿合作,那時候,後果不堪設想。
果然隻能自己做和事佬,擋在守衛與夏銘辰中間,一邊喊著藍羽安撫他主子,一邊對守衛喊著。
“你才是大膽!快把武器收起來!去稟告皇上,大瑞宸王有急事要麵見他!”
宸王?
守衛們無不一驚,雖然宸王是大瑞人士,不過他們多少也會有所耳聞,不久前他剛幫蒼月平亂,如今怎麼跑到東瀾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