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什麼都沒做。
明明都打算犧牲自己的生命。
為什麼天獅狂熊獸突然死了?
心梗還是腦溢血?
驚疑不定中,蠻叔右手握拳抵心:“哪位前輩相救,請現身一見,蠻巴爾願為奴為仆,以報答前輩的救命之恩。”
眾人聞言,驚疑不定。
不是蠻叔殺的?
暗中有強者相助?
難道是老祖來了嗎?
不可能!老祖不能出島。
可整個島上,除了老祖之外,還有誰能輕描淡寫的擊殺天獅狂熊獸?
久久無聲。
蠻叔再度看向徐南。
他不敢相信。
若徐南是能夠秒殺天獅狂熊獸的強者,要將他們這些人全部抹殺,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為什麼要隱瞞?
放眼整個庇護所,難道還有什麼是值得他覬覦和謀劃的嗎?
“既然前輩不願意現身相見,那蠻巴爾隻能將前輩的救命之恩銘記在心,這就帶族人們離開了。”
蠻叔轉頭對所有人道:“回島。”
無人反對。
即便是有了驚天變化,囚神之地的凶險依舊不是他們這些人能夠探索的。
距離囚神之地的中心起碼還有一個月左右的路程,卻在第一天就遭遇血傀,第二天遭遇強大凶獸。
要不是有強者出手相助,他們現在已經屍骨無存。
如此凶險之地,還是不要繼續探索下去吧。
一行人的探險之旅無疾而終,沿路返回。
一路上依舊是依靠那可以探查生命氣息的少女,避開所有生物,順利的出了囚神之地。
站在囚神之地的石碑前,眾人一直緊緊揪著的心才放鬆下來。
“可惜我們實力太弱,沒辦法給老祖找到延續壽命的珍寶……”有人沮喪說道。
眾人紛紛低下了頭。
遺憾,不甘,卻無能為力。
“我們已經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做不到也隻能認命,回去吧。”蠻叔歎息道。
“這個人怎麼辦?帶回去麼?”
蠻叔想了想,道:“帶回去吧,一路上他並沒有給我們造成什麼麻煩,總不能把他扔在這裏自生自滅吧?”
眾人再無言語。
徐南假裝聽不懂,跟著眾人離去。
五天之後,徐南站在懸崖之上,看到了一片浩瀚無際的海洋。
隻是這海水,也是猩紅如血,看起來格外滲人。
在血海之中,時不時有巨大生物浮現,拍打得猩紅海水浪濤無數。
沿著堅韌藤蔓製造而成的繩梯,一行人從懸崖下到底部。
又走了大半天時間,來到岸邊。
徐南抬頭看去,距離血色海岸數百米之外,血海中存在一座小小的島嶼,占地大概有兩個平方公裏。
天是血色,海是血色。
島嶼也是血色。
但在島嶼上空,卻有一道湛藍的光罩存在。
偶爾血海中有凶獸出現,一頭撞擊在光罩之上,如蚍蜉撼樹,撞得自己一頭的血。
徐南感受得到,這湛藍的光罩,並不是這些人口中的老祖弄出來的。
因為光罩的能量,比之主宰境要強大了太多,徐南都不確定自己若是全力攻擊,是否能擊破光罩。
看來這裏就是所謂的庇護所了。
一條扁長的船從島上急速而來。
眾人登上後,扁長的船又朝著島上而去。
此時,有一道神念掃描過來。
徐南猛的心頭一震,立刻竭盡全力的收斂自己體內的血煞之力波動。
那神念掃過後,消散無蹤。
這座島……是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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