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家裏來的那個親戚偷你錢了?”他拔高音調。
那個李娣他見過一次,那天剛好趕上對方提著兩個包進了家門,那人看到她爸就跪了下去,當時李元度還挺震驚。沒想到他爸老家都流行這些,沒看出來。
“除了她,沒別人。”李響淡道。
家中這些天沒有別人出入,除了李娣會兩天過來一次。
“那還不讓她走?”李元度一臉氣憤。
是個好親戚幫就幫了,現在這叫什麼?沒經過主人的同意就進房間翻抽屜?這事兒隻是聽,他就覺得特別生氣,火直接燒了上來。
“肯定是要她走。”
“那錢呢?她拿了多少就叫她吐出來多少!”
對比李元度的憤怒,李響的情緒一直很穩定。偷錢這事他並沒有現場抓住,人肯定不用,但難聽的話他也不會講,換人就是了。大概就是運氣不好的關係,每回找到的保姆不是進了房間裏東張西望就是眼前這種情況。
總體來說,李響不太傾向於再找保姆。
家裏的東西太多,就算那些人不懂,他也不願意讓人去亂碰他的東西。
司機將李元度送回家,隋竟波叫住兒子細細去問。
“你哥帶你出去幹什麼?去哪裏了?”
李元度:“……”
將李娣的事情一說,隋竟波臉上浮現一抹譏笑。想當初她就不歡迎這些所謂的窮親戚到家裏,可李景輝怎麼說?說她不善良!
這年頭,人善被人欺。
不過事情並沒有發生在她的身上,她自然樂得去看熱鬧。
“丟了錢呀,那你哥這也是運氣不太好,我們家換了好幾個保姆也從沒發生過丟錢的事情啊。”
李響不是這麼那麼聰明嗎?
這麼聰明,怎麼沒能一眼看透這個李娣能偷錢呢?
都是假聰明!
“有些話我哥不方便說,你把她叫家裏來和她說清楚,手腳不幹淨家裏不能管她,叫她該哪去就哪去。”李元度端著杯子一口氣都喝了,交代自己媽。
隋竟波一臉不情願:“幹你什麼事?你像個欠兒似的什麼都替他管,怎麼好人就留給他做,壞人就讓我來當是吧?”
心中一萬次罵親兒子,這就是個小白眼狼!
就知道你哥你哥,你哥給你吃迷魂藥了,傻小子!
“不就是一句話的事,用得著想這麼多嗎?那我來說。”李元度覺得和他媽溝通,太費勁。
他媽一個勁的排斥他哥,遇到問題的時候就是兩家人,他哥送東西的時候就是一家人唄?
“我告訴你李元度,你少給我多管閑事,你有時間把自己的前途好好弄弄。瞧瞧人家賺得盆滿缽滿,你有什麼?你爸再有兩年也就退下來了,到時候還能有你光兒沾?”
對於這點,隋竟波一直很急。
急得就要上房,卻苦於沒有任何的機會。
她也想兒子去做大老板,可怎麼做呢,這首先就是個問題。
這些事情她一竅不通,除了唱歌跳舞別的她都不會,叫她兄弟幫忙吧,娘家兄弟又實在過於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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