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應了聲，沒什麼情緒：“已經走了。”
小沐茫然的眨了眨眼：“這就走了嗎？”
程蘊微笑。
想到栗沛昨晚輕描淡寫的那句“你給的地址就是這裏”，她就有種被戲耍了的感覺。
小沐立馬斂了情緒，給程蘊叫餐。
...
程蘊上午還有圍讀。
被“栗沛”這兩個字縈繞了一晚上的程蘊，在圍讀開始後，就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劇本中。
午休時，小沐又問：“蘊姐，要準備栗總的餐嗎？”
“不用。”
程蘊都不知道他現在是不是還在荔南，還是說開完會，就已經離開荔南回雲京了。
他的行程從不在她的認知之中。
“哦好。”
小沐什麼都不敢問。
...
昨晚的餘熱還在繼續。
“郭燃”這個名字，還掛在熱搜榜上，卻不是什麼好名聲。
他現在幾乎是人人喊打的地步。
粉絲脫粉回踩，路人盤徹底崩塌，主流媒體拿他當典型，各大媒體爭相報道。
想息事寧人？
不可能！
郭燃做的這些事情，都是有實證的。
當然，也少不了有栗果傳媒和嚴肇在這裏麵的推波助瀾，才讓這件事發酵的這麼快。
中午的時候，嚴肇給程蘊打了個電話。
“杭溪聯係我了。”
嚴肇說，“她說她手裏有一個視頻，是拍《枷鎖》的時候，郭燃和小栗總對話的視頻。她的意思是，想用這個視頻，換一個重歸於好的機會。”
程蘊和杭溪都不算認識。
這怎麼重歸於好？
但這個視頻，確實讓程蘊有些急切的想要，她想要親耳聽聽，郭燃到底跟栗沛說過什麼。
“隻是重歸於好，那就答應她。”程蘊說。
“這視頻很重要？”
嚴肇沒看到視頻，杭溪聯係他的時候，就隻傳遞了這句話，說程蘊知道。
連他都不知道程蘊和小栗總有過這麼一段，郭燃這貨居然兩年前就知道了？
“對，很重要。”
“那行。”
“讓她直接發給我。”
“行吧。”
嚴肇知道這是不想讓他看，也無所謂。
杭溪的重歸於好，並不是真的和程蘊和好，而是想要借這個視頻，讓她不受到的郭燃的連累。
畢竟她現在的身份還是郭燃的女朋友。
之前在星海的時候，她還懟過程蘊，郭燃如今已經被釘死，她隻能拿著視頻來賣個乖。
電話過後沒多久，杭溪發了個好友申請過來。
程蘊通過。
【杭溪】：我是杭溪。我有個視頻，是最近才從家裏人手裏拿到的，我想你應該會想看。
【杭溪】：我也被郭燃蒙騙了。
【杭溪】：之前的事情我向你道歉，我不知道郭燃這個人這麼的卑劣！
【杭溪】：視頻我發給你，咱們之前的事情，一筆勾銷可以嗎？
程蘊想起了之前在星海，她在車上不可一世、甚至是詆毀她的樣子。
還真是能屈能伸。
【程蘊】：可以。
半分鍾後，視頻發了過來。
時隔很久又幾經轉手，這段不長的視頻，清晰度已經大打折扣。
這段視頻是偷拍的。
在一個露天牆角的位置，拍攝者正好被一個立柱類的東西擋住，所以畫麵裏麵有一半是白色的，另一半裏，則出現了兩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