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忍江目隼人,此次交接的情報至關重要,如若未能在規定時間內取回情報,則會立刻以貽誤戰機論罪,還望你自知。”
指揮官軍帳之內,
誌村團藏端坐在一張兩側擺滿了各種卷軸和文件的長長辦公桌後麵,
看似麵無表情,嚴肅至極,但那陰冷的眸子裏,卻已經透上了殺意。
新銳上忍如何?宇智波大長老的孫女又如何?
我看不慣你們,我想讓你們死的你們就得死。
他主宰雨之國的戰場長達半年時間,如果算上開戰前的邊境防禦,以及暗地裏各種滲透、暗殺和挑撥,更是足足一年有餘。
許多看不慣的對手,包括千手和宇智波等豪門大族在內,都已經用各種辦法清理了個差不多。
唯獨這個江目小隊,像隻蟑螂一樣,頑強到怎麼都弄不死,竟然居然還三番五次的立功。
再這麼累功下去,宇智波豈不是就要出一個十四歲的上忍了?
這還了得?
尤其是江目隼人,本來覺得天賦還可以,有點拉攏的價值,結果居然拒絕了自己的招攬,連合作都不肯合作。
看不起我團藏是吧?
既然你這麼看好這個宇智波,那就給她陪葬吧。
“是,我知道了。”
抗議失敗,麵對顧問長老和忍軍指揮官的威權,江目隼人也隻好低頭認下。
而在他接下任務的瞬間,團藏更是毫不掩飾的冷笑了起來。
這笑容中不僅充斥著某種高高在上的輕蔑和厭惡,還有一股我大權在握可以肆意妄為的得意。
畫卷適時的放出了他的心理活動,
“可惡的宇智波,為什麼不能像千手一樣自己乖乖衝到第一線去送死,還要我費力設局針對?
不過,等處理完這個美琴,宇智波也就針對的差不多了,刹那那個老東西可還活著,逼得急了說不定會魚死網破。
優柔寡斷的日斬也不會讓我繼續,說不定連指揮官的位置都會被撤掉,
不行,趁著這最後一段時間,我得給根部再多拉幾個人,盡快壯大起來。
山中根,油女取風,還有平民中忍宗近,都是些不錯的苗子。
希望他們能識趣點,如果都像這個江目隼人一樣不聽話的話也隻好送他們去死了。
豬鹿蝶和平民可都是猿飛的基本盤,不能把這些人才留給他。”
“對了,昨天報告上說木遁計劃的損耗有些超出預料,實驗題又不夠用了。
卑留呼完全就是個廢物,死了這麼多人還一點名堂都沒有。
不過計劃還是得進行,千手的族人雖然不多了,但多想想辦法應該還能再湊出一批實驗題。”
“還有,那個宇智波圖南才十九歲,昨天竟然能在一對四的情況下,毫發無傷的斬殺兩個雨隱上忍,說不定有開啟萬花筒的資質。
而且,年紀輕輕竟然就學會了隱忍和掩藏實力,要不是昨天事發突然連我都不知道他這麼厲害,這更得抓緊處理了。”
……
不同於視頻展示的場景,
每一個都是現實中截取的片段,並且都有外人在場,是對比者的視角。
即便f4再怎麼腦殘,也不可能在明麵上表現的太過分。
而心理活動則完全不同,沒有人在自己內心思考問題時還會謹小慎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