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盛以若睡了午覺,她睡得不踏實,翻來覆去了好久。
最後,她睡熟了卻夢魘了。
在夢裏,傅兆琛出了事,他走著走著就不見了,盛以若在後麵追了很久,到了傅兆琛消失的地方,地麵平整,他卻不見了。
盛以若哭著跪在地上拍著地麵卻得到一聲回應.......
盛以若猛地驚醒,她抬眼看向外邊天都黑了。格格黨
臥室的燈也關著,傅兆琛還沒回來。
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她覺得頭重腳輕得厲害。
這時,門被推開。
傅司瑜叫她,“嫂子,你醒啦?下樓吃飯吧,大家都在等你。”
盛以若坐月子期間百分之八十的時間都在躺著,但她吃飯選擇下去吃,順帶著活動身體。
她想了想才問,“你哥回來了嗎?”
“他給家裏打了電話,說是出差去江城了,過幾天再回來。”
傅司瑜又說,“我哥最近忙!嫂子,你放心,咱家煊煊出院前,我哥一定趕回來。”
盛以若心裏空落落的,她有點後悔和他吵架了。
可他對自己兒子的態度的確反常,她一想到這就難受。
既然他出差躲了出去,那就讓他躲,他喜歡清靜,她更喜歡。
盛以若淡淡地點了點頭,“你哥最近累,出差圖個清靜也好。”
傅司瑜覺得這話怪怪的,但也沒挑出毛病來。
到了樓下,除了傅兆琛不在,秦司遠和傅斯瑤,陳君寒都在,就連最近很忙的盛以溟也來了。
他拍了拍自己身旁的椅子,“小兔,過來!”
盛以珩去江城前把傅兆琛和盛以若吵架的事告訴了盛以溟,讓他去勸勸盛以若。
盛以若沒想到盛以溟會來傅家吃飯。
“三哥,你怎麼過來了?”
“爸媽晚上燭光晚餐,嫌棄我多餘,我來傅叔和南姨這裏蹭飯。”
盛以溟挑了挑眉,“大姐去送秦司時了,司時哥回英國了。”
說這話的時候,他一直看著秦司遠。
秦司遠麵無表情,他隻顧著和傅斯瑤說話。
盛以溟覺得這哥倆倒是挺有意思,親兄弟明算賬,而且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盛以若沒想到竟然是這樣,她扯扯嘴角,“司時哥怎麼舍得走?”
盛以溟舌尖抵了一下口腔壁,“誰知道他是不是欲擒故縱?”
而後,南藝安排開飯。
傅家的私家菜味道很好,很合盛以溟的胃口。
他在國外多年但還是喜歡吃中菜,他一邊照顧盛以若吃飯,一邊和傅辰聊工作。
傅辰笑眯眯的聽著,而後就聽盛以溟問,“煊煊的滿月酒,小叔他來不來?”
“景澈?”
傅辰搖了下酒杯,“要來的,還有我侄女傅函蕊也要過來。”
傅函蕊!
盛以溟聽過這個名字很多次,是傅辰的親侄女,她的親生父親是傅辰的同父異母的哥哥,據說是個很有手段的男人。
隻不過人很早就過世了,但給傅函蕊留下了千億資產,在傅函蕊接手前,一直由南藝任董事長幫她打理這些資產。
因此,傅函蕊是不折不扣的超級富二代,女富商。
隻是現在三十多歲了依舊單身,算起來,好像和他二哥盛以珩差不多大。
他們這個圈子的女人過了三十未婚的,基本上就嫁不出去了,至少很難嫁給同樣優秀的男人,找個小男人入贅的除外。
盛以溟搖了搖酒杯笑說,“我想和小叔探討下國內醫療集團最新的管理模式。”
傅辰輕笑,“他一定喜歡和你聊這個,不過,你倆是市場份額的競爭對手,他未必喜歡你這個勁敵。”
兩家醫養集團幾乎是劃江而治,隻不過盛以溟舅舅家的醫院後期轉型的比較多,從綜合醫院轉為專科醫院和養老院的很有幾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