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抱在一起互訴衷腸,嚎啕大哭。
傅兆琛和方知霖對視一眼,兩男人有點無奈。
傅兆琛雙手插在西褲口袋裏,白襯衫挽在臂彎處。
他嘴角上揚,“我老婆這一晚上哭幾回了。”
“心疼啊?”
方知霖哂笑勾住傅兆琛的肩膀。
傅兆琛點頭,“明天眼睛一定會腫。”
“眼睛腫還好,總比被你...”
方知霖自覺失言沒再多說,“你剛才看陳景序的眼神像是要殺人,你晚上輕點折騰人家以若。”
傅兆琛勾了勾嘴角,他現在確實憋得慌。
須臾,兩人漸漸平複了下來。
傅兆琛領著盛以若去洗漱間洗了把臉,而後又從方知霖的冰箱裏拿了一個冰袋。
季沉到了以後,傅兆琛扶著盛以若上了車。
一路上,傅兆琛都緊緊摟著盛以若。
她則像個不老實的妖精勾著傅兆琛的領帶,“哥哥,你臉怎麼這麼紅啊?”
“老婆,季沉在前麵!”
季沉頂著一張大紅臉,他小聲說,“傅總和太太可以當我不存在。”
傅兆琛眉心跳了跳,就見季沉識趣地將磨砂玻璃的隔板升了起來。
傅兆琛覺得有那麼一瞬間季沉是搖頭晃腦的嘚瑟。
一方封閉的空間內,傅兆琛摟著盛以若時不時給她涼一下眼睛。
他不解,“老婆,你到底怎麼了?”格格黨
盛以若像個長臂猿一樣吊在傅兆琛的脖子上。
她無限悵然地說,“老公,我看到大姐和夜遇城的今天這這副樣子,我害怕...”
“推己及人,我在想...有一天,你我之間會不會生出隔閡,會不會變得麵目全非,兩看生厭?”
傅兆琛整個人的神經緊繃了幾分,“不會,大姐和夜遇城之間隔著莫須有的仇恨,我和你之間沒有這些,我們也不會走到那一步。”
盛以若舔了下嘴唇,眼神迷離又空洞。
“我總覺得一個人和另一個人相守走過一生很不容易,我害怕...我和你...”
傅兆琛心慌地捏住了盛以若的下巴,“我和你不會有那麼一天。”
盛以若匆匆回神,她目光瀲灩,“傅兆琛,永遠不要騙我,不要不信任我。夜遇城就是從來都沒相信過我姐,相信過我們家沒害過他,他和我姐才變成現在這樣。”
“我年輕,好多事不懂,可我知道夫妻之間最重要的就是信任,”盛以若撫摸著傅兆琛的臉龐,她輕笑,“信任彼此才會毫無保留地給予對方愛,兩人才能長久。”
傅兆琛點頭,“你說的對!”
他俯身親吻了一下盛以若的鼻尖,“誰說你年紀小不懂事?你看你懂得很多!”
傅兆琛舌尖撬開盛以若的貝齒,含糊不清地說,“在床上懂得再多點就好了。”
他挑弄盛以若的舌尖像釣魚一樣,時而勾住她的嬌舌,時而吮吸她的唇瓣,而他修長的手指則在盛以若的腰上,腿上肆意作亂。
極致的撩撥,酒精的作用,讓盛以若越發的難以自持,她忍不住嬌喘出聲。
季沉聽得額頭上的汗都冒出來了,他緊握著方向盤,慢慢地提速。
很快他看到了平寧莊園樓頂的閃耀燈光。
季沉突然間覺得樓頂上的那些霓虹燈真的太可愛了,他加大油門直接將車開到了門口,猛按喇叭把車開了進去。
開門的保鏢微微一頓。
“嘖,沉哥今天火氣挺大啊?一定是這麼晚了去接少爺和少夫人,讓他不爽了。”
另一個保鏢輕笑,“不至於吧?他敢嗎?敢跟咱大少爺叫囂,他不想活了?”
兩人開門出去,見季沉輕輕地下車,輕輕地關門。
而後,他就連跑帶顛地往這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