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芙蓉景苑的路上,盛以若一邊哄睡傅明煊,一邊叮囑盛以溟。
“三哥,我和傅兆琛的事兒,你千萬要替我保密!”
盛以溟,“嗯,隻是以若,你真的要離婚嗎?我看得出來兆琛不想離婚,他愛你。”
盛以若眼中蓄滿了眼淚,“我心裏麵也有他,可是我倆現在走進了死胡同,我們出不來了,他太傷人了。我隻是說我想出國學習,他就提出了離婚,說我....”
那天的爭吵傷透了盛以若的心,她不希望這樣的爭吵成為日後的常態,太痛了,長痛不如短痛,離婚或許才是最好的選擇。
“行了行了,你別哭了,”盛以溟扶著方向盤,“你怎麼樣,哥哥都支持。隻是,爸媽知道後,我小命不保啊!”
盛以溟委屈巴巴地說,“你看著吧,咱爸一定會對我動手,我這頓揍,是免不掉的。”
盛以若破涕為笑,“你皮糙肉厚的,不怕!”
盛以溟哂笑,“說真的,小兔,哥怕你後悔。畢竟,傅兆琛這樣的男人真的不錯,他是有小毛病,但哪個人沒缺點呢?”
盛以若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小時候,你和二哥就這麼勸我,讓我別總和他鬧,他總是因為段雨禾而委屈我,是不是就是委屈我這個缺點改不掉?”
盛以溟聽到這,沒再吱聲。
因為段雨禾做得那些事兒太惡心了。
傅兆琛在盛以若走後,獨自一人開車回了家。
他們回主樓而是回了自己的婚房,他無法排解心裏的苦悶,隻能不停的喝酒,直到睡著。
而另一邊,盛以若卻將她要出國學習深造,創立工作室的事情告訴了盛謹言和容琳夫婦。
兩人在盛以若眼中都看出了堅定不移的執著,他倆也知道勸是勸不住了。
而且,傅兆琛這次做的事很傷盛以若的心,她覺得身心俱疲,她想暫時分開冷靜一下也好。
盛謹言唯一的顧慮就是傅兆琛的態度,“小兔,兆琛同意你出國嗎?”
盛以若點頭,“他同意,他也覺得我們暫時分開一段時間比較好。”
盛謹言歎了口氣,“他也同意你帶著煊煊一起出國?”
“嗯,”盛以若抿了下嘴唇,“爸,媽,我想換個活法,我不喜歡現在的自己。”
容琳沉默了好久,而後才點頭,“行,出去讀書也好。開闊眼界,你二哥婚禮辦了,媽就去陪你。”
盛以若點頭,而後起身,“今天好累,我去睡了。”
容琳起身送盛以若回房間,她的房間內傅明煊已經睡了很久了。
母女倆走後,盛謹言心裏不舒服,他起身翻箱倒櫃地找了很久才找到一包煙,拆了包裝,叼在嘴裏。
他點了火,深吸了幾口煙。
許久未吸煙的他感受著煙氣入肺,沒有了以前舒服的感覺,反而多了鬱結於胸的煩悶。
容琳出來的時候,看到盛謹言站在那,他在抽煙。
她走過去從後麵抱住了盛謹言,她臉靠在了盛謹言的脊背上,“你也看出來了?”
盛謹言沒出聲,隻是懊惱地說,“當時我若在,我不會讓小兔那麼早結婚,現在倒好,兩個人婚後矛盾不斷。”
容琳知道盛謹言在自責,她緩聲,“兩人都沒問題,小兔23歲,傅兆琛27歲,去年結婚,今年生孩子,他們都太年輕了,年輕氣盛。慢慢來吧!”
“若是兩人情深緣淺,那也沒辦法,”容琳歎了口氣,“不過,煊煊是要養在以若身邊的,到時候你和傅辰有的談。”
盛謹言捏了捏眉心,心裏煩亂異常,“怎麼會這樣?我現在更想知道兆琛意思。”
盛以若性格中的執拗隻有父母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