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溟進了夏玲瓏的房間後,夏家長輩就很掙紮,最後還是躡手躡腳的過來聽牆角。
在傭人們不可思議的目光中,夏炳珍領著兒子,兒媳趴在門口聽裏麵的動靜。
忽而,聽到夏玲瓏又哭又笑的叫罵聲,“盛以溟你就是個變態,你的喜歡怎麼那麼膚淺?”
夏家長輩,“......”
盛以溟被夏玲瓏的直抒胸臆嚇了一跳,他忙去捂住夏玲瓏的嘴。
他壓低了聲音,“你小點聲,你就不怕你爸媽和爺爺再誤會我們?”
夏玲瓏氣不過拿過盛以溟的手狠狠地咬了一口。
盛以溟吃痛,“疼...疼疼,夏玲瓏,你屬狗的?還咬人?”
夏玲瓏覺得還不解恨,她騰地一下起身撲到了盛以溟。
她埋在盛以溟的脖頸間惡狠狠地說,“我告訴你,我不僅會紮針,我還知道動脈,筋絡的位置,我現在就能咬死你!”
夏玲瓏壓在盛以溟的身上,盛以溟被她壓個滿懷。
她柔軟到極致的體驗讓盛以溟心猿意馬,他扶住夏玲瓏纖細的腰肢。
他聲音低沉嘶啞,“玲瓏,一個人愛上另一人的最初喜歡就是著迷她的某一處。可能是眼睛,可能嘴巴,抑或者是她的長發。不是我喜歡的膚淺,是你的柔軟真的很美,我確實喜歡。”
盛以溟偏過頭,露出了梗過的脖頸,“你要是覺得吃虧了,你咬吧!”
夏玲瓏撐起身子看著身下的盛以溟眼神很真摯,“你到底什麼意思?”
盛以溟鄭重其事地說,“和我試試,萬一我是你真愛呢?”
夏玲瓏被說的有點不會了,不知道怎麼辦。
她囁嚅片刻才開口,“從哪開始試,怎麼試?”
盛以溟握住夏玲瓏的腰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鄭重地說,“從戀愛開始試,從今天起,我是你男朋友。”
說完,他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繼續樓下那個被打斷的吻。
門外,兩父子什麼都沒聽見。
夏太太卻聽到了窸窣的布料摩擦的聲音,她直起身。
夏亞津被她扯了出來,夏太太有點著急,“兩人好像又親上了,怎麼辦?咱們女兒吃虧呀!”
“她吃虧嗎?”
夏亞津卻不以為然,“我怎麼覺得是盛以溟吃虧?畢竟,盛以溟在你女兒眼裏更加秀色可餐。”
兩人話沒說完,就見夏老爺直起身過來轟他們,“走走,別耽誤人家兩孩子親熱。”
夏亞津無語,“爸,你就不應該給盛以溟喝那個藥,你看他在咱家都把持不住自己,你就不怕他在外邊和別的女人胡搞?”
夏炳珍白了他一眼,“我看人走眼過嗎?”
他把兩人轟走了。
室內,盛以溟一直守著底線,他知道現在不能要夏玲瓏,不到時候,而且他那樣太畜生了。
可兩人揉著,親著,抱著,照樣讓兩個年輕的身體血脈噴張。
過了許久,盛以溟才翻身下去躺在床上平複自己。
夏玲瓏將盛以溟推上來的裙子又推下去,又將內衣整理好,扣好釘扣。
她看著喘著粗氣在那回味無窮的盛以溟,她嘴角抽了抽,“我怎麼覺得你很流氓?”
盛以溟勾了勾嘴角,他將褲子的拉鏈拉上又扣上了皮帶扣,“你摸我的時候怎麼不覺得自己流氓?”
夏玲瓏臉更紅了,“我又沒見過實物,人家好奇嘛!”
“你是說你是個好奇寶寶?”
盛以溟輕笑,“巧了,我也是。”
他自信滿滿挑眉,“玲瓏,那個的大小,長短,粗細你滿意嗎?”
夏玲瓏又沒真試過,她怎麼知道,“不知道,又沒有對比過,等我對比過了,我再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