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若是有保鏢保護著的,布魯斯觀察好久才找到一個突破口,那就是盛以若會在回家前到對麵的咖啡廳買一杯咖啡外帶。
而保鏢一般會等在門口,布魯斯再次確認,他從該咖啡廳的後門摸了進去。
盛以若進去買咖啡,保鏢等在外邊。
她像往常一樣點了一杯卡布奇諾的外帶,等餐的間隙,她坐在卡座等待。
布魯斯坐了過來,搭訕,“以若,這麼巧你也喝這家的咖啡?”
盛以若點頭,她微微一哂,“布魯斯,你又不住這,怎麼會在喝咖啡?”
布魯斯表情變得很不自然,他忽而站了起來,伸過來猛地從口袋裏拿出一個手帕捂在了盛以若的口鼻處。
盛以若掙紮間漸漸脫力失去了知覺。
布魯斯順勢將盛以若抱了起來,將人帶進去了洗手間。
他幹咽了一口,將盛以若抵在角落裏,他捏著她的下巴想吻她,卻得意地笑著,“你有保鏢護著又能怎麼樣?”
傅兆琛此時坐車過來,看到盛以若的保鏢站在門口。
他猜到盛以若應該在那買咖啡,“停車。”
而後,傅兆琛推門下車直奔咖啡廳。
保鏢看到傅兆琛來了,他忙說,“先生,您過來了。”
“太太呢?”
傅兆琛抬眼看了看玻璃門,透過玻璃看裏麵。
保鏢說,“太太在等咖啡。”
傅兆琛聽此,笑著推門進去。
咖啡廳前麵的吧台並沒有看到盛以若,傅兆琛又往後麵走,竟然也沒看到盛以若。
傅兆琛心慌地喊,“以若?盛以若?”格格黨
他突然間覺得不對,這個咖啡館不大,保鏢守在外邊,盛以若不可能一聲不吭地就離開。
傅兆琛掃了一眼洗手間的牌子,走過去敲門,“以若,你在裏麵嗎?”
布魯斯聽不懂中文,但他正在脫衣服。
傅兆琛側耳聽裏麵的聲音,窸窸窣窣的聲音,他上手敲門,“以若?開門!”
布魯斯聽到敲門聲越來越急,他緊張的手都哆嗦。
傅兆琛感覺不對勁兒,裏麵一定有人,他快步走過去找店主,說明因由。
店主拿出鑰匙去開廁所的門。
門打開,盛以若的外套已經被脫了,而布魯斯正在慌慌張張解褲子,因為緊張他運動褲的帶子拽成了死結。
傅兆琛見此,怒氣衝頂,他直覺頭皮發麻,他上前一把扯開布魯斯,而後脫下外套將盛以若裹好。
他再轉身,眼神陰惻地盯著布魯斯,他緊繃下頜,隨即上去一腳就將布魯斯踹翻在地,而後他拎著布魯斯的領子上去就錘了幾拳。
傅兆琛常年健身,打拳,對付一個布魯斯綽綽有餘。
他盛怒之下,下手更重,他用法語罵著布魯斯,“你他媽找死,敢動我老婆!”
店主見惹上了事,他趕緊報警。
警察來的時候,布魯斯已經昏了過去,渾身是血。
傅兆琛則將盛以若安置好,讓季沉和徐成送回了家,警察了解情況後,雖有店主等人作證,但傅兆琛打人是鐵板釘釘的。
還沒等警察還有進一步的動作,就見律師來了。
傅兆琛的好友也是大學的校友,是這邊有名的律師。
一番交涉後,傅兆琛和他同學從警察局出來。
同學張起苦笑,“傅總,你在國內不好好做生意,跑到巴黎來打架?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以為你在逗我玩兒。”
傅兆琛整理袖口,笑容恣意,“那個垃圾敢調戲我老婆,我沒打死他是不希望我老婆為我操心。”
張起勾了勾嘴角,“你丫怎麼還是個寵妻狂魔?這次來住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