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將軍與詹台雲天將軍見得徐浩然伸出右手,以為他不過是想用手指著那全真教派的老雜毛大罵一番,哪裏料到他竟有這般神力,竟敢在會議室裏當著諸多領導的麵,將人隔空提起,拉到身前去痛揍一番。
包括總部首長在內的諸多高官,參與會議的專家學者們,都被徐浩然這等不按常理出牌,不看場合,不理會領導的行為驚呆了。
詹台雲天將軍在見到那全真教的老雜毛拍桌斥責徐浩然,聽得那老雜毛帶有侮辱性的語言,說他是 “有娘生、無娘養” 的話時,便已然想到徐浩然斷不會忍氣吞聲,任那老雜毛這般辱罵。
這位將軍雖想得不差,但卻沒料到徐浩然竟敢當著總部首長及諸多領導和學者專家的麵,出手抽打一位身著軍服的少將軍官。不由一邊大聲驚呼徐浩然住手,一邊趕緊上前去製止他這等不顧影響,太他媽的不將領導放在眼裏的行為。
夏將軍早就看徐浩然不爽,甚是厭惡他那桀驁不馴的得性,見得他竟敢當眾打人,遂拍桌怒喝道:“ 徐浩然;你放肆!”
這兩位將軍與全真教派都有些淵源,且與全真教派在軍中服役的高手關係甚密,自然不願看著這位出身全真教派的軍官,被徐浩然出手抽打。
會議室裏同時響起的慘叫聲、驚呼聲、怒喝聲,以及數位軍官起身推開座椅,邁步衝向徐浩然,欲製止他打人的行為,欲將他控製起來而發出的淩亂聲,使得這會議室裏的情景,一時顯得有些混亂,嘈雜起來。
徐浩然在神山禁地得以突破功法,提升修為後,其擁有的能力已是今非昔比。
加之他丹田中和經脈間運轉的真氣,乃是融合得有自然元氣這等能使修行者脫胎換骨,使已入 “化氣境” 的高手如虎添翼的靈氣,他已然算得是當世登上武道巔峰,大宗師級別的高人。
見得詹台雲天將軍和數位軍官湧來,他是意念間便使丹田裏的真氣布滿身軀,在身周形成一圈無形的氣浪,將這些湧來的軍官撞得是腳步踉蹌,東倒西歪的往後倒退。
便是詹台雲天將軍被他身周的氣浪阻退,對他身軀中擴散出來的這等深不可測,如是尼瑪神魔一般的力量,感到驚駭、恐懼之時,卻是聽得總部首長大喝道:“ 來人!”
聽得總部首長叫人的喝聲,詹台雲天將軍知道事情大發了,在看到會議室的大門打開,走進來幾名腰間佩掛有槍械的軍人時,生怕引起徐浩然的反感,而使得他犯渾把事情弄得愈發不可收拾,遂勸說他道:
“ 徐浩然;趕緊把人放了並承認錯誤,這裏可不是你能放肆的地方。”
徐浩然冷眼望向幾名佩掛有槍械,疾步走進會議室的軍人,聞聽得詹台雲天將軍的話後,非但沒有放人,反倒提著那名被他幾個大耳摑子抽得滿麵懵逼之色,不住慘呼的全真教老雜毛,轉眼望著總部首長,說道:
“ 領導喚人進來是幾個意思,莫非是想使用武力迫使徐某就範不成?”
說過這話,他接著又望向夏將軍,說道:“ 夏領導,你他媽的少拍桌打馬的嚇唬徐某,徐某既然敢當著諸位領導的麵抽打這雜毛,便已然想清楚了後果。”
“ 如是你想對徐某不利,徐某也不是任人捏拿的軟蛋,休怪徐某認不得你是領導。”
這狗日的今日當真是起早了,一路奔波趕到京城,本是想著把此次執行任務的情況,向總部首長彙報完畢後便離開,卻是不料遭遇到全真教派的老雜毛為難,且還敢說出觸動他心裏的傷痛,辱及他親娘的話語,不由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