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星艦上,付檸被池彥那貨念叨了一路。
“檸啊,你還沒說呢,為什麼你給我吃了一顆糖之後,我就懷孕了?!好神奇!!!”池彥一臉興奮又好奇的扒著椅背,身子都扭成麻花了。
“說了多少遍了,數據是做假的,假的知道嗎?人家元帥一句話的事兒!”抱歉了好師兄,這鍋就隻能你來背了。
“我怎麼就不信呢?你是不是看我好騙?!”池彥身後搖晃的隱形大尾巴頹靡了。
“乖,好奇心害死貓!轉回去坐好!想必你也不想回去後跟我來場機甲友情切磋吧?”付檸拍了拍狗頭,示意他轉回去,這姿勢也不嫌腰疼。
一想到那個畫麵,池彥骨頭都隱隱作痛起來,咻一下轉過去,雙手乖巧的放在大腿上,目不斜視。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他寧願被好奇心折磨也不想回去麵對一上機甲就興奮的付·瘋批·檸……
見他乖乖閉上嘴老實的坐回去了,付檸也閉上眼睛休息。
回到家後的威爾姆斯·漢斯不管如何哭鬧的唐亞莉,依舊雷厲風行的迅速處理好了唐秀的事,因人證物證確鑿,最後唐秀被判流放到礦星服役八年,唐亞莉聽到這結果後幾乎哭瞎了眼。
羅恩冷眼旁觀,看著天天以淚洗麵的唐亞莉,眼裏閃過狠意,才到這裏就接受不了,苦日子還在後頭呢!
帝都星首都奢華莊嚴的皇宮,華麗的巴洛克建築群美輪美奐,薩摩拉頭戴象征著權威與地位的王冠,手裏持著一根星晶石製成的閃爍著細微光芒的權杖,深邃的眼眸深情的看著它,用手帕帶著眷戀的輕輕擦拭。
旁邊的金亭見陛下又在睹物思人,不禁感慨造化弄人,陛下也是可憐之人,兄弟反目,夫妻陰陽相隔,唯一的女兒也下落不明,隻能對著皇後生前送他的權杖一解思念之苦。
希望陌元帥能盡快找到小公主吧……
“金亭,你又在一邊嘟囔什麼呢?來了也不出聲,有什麼事兒趕緊說。”薩摩拉把擦拭得光亮的權杖小心翼翼的放進錦盒裏,便見自己的肱骨大臣站在旁邊嘀嘀咕咕半天。
見陛下處理完自己的事情,金亭便說出來意:“陛下,我們跟聯邦每三年一次的比試即將來臨,而這次的主辦方是我們帝國,這是我跟各學院的院長協商出來的方案,您看看有沒有需要改動的地方。”
“都已經三年了?時間過得挺快。”薩摩拉看著半空中的全息投影,改了一小部分。
“把這兒改一下吧,畢竟是兩國友好的往來,出現意外也不好交代,記得加強防護,其他的你們看著辦。”薩摩拉指著另一處地方。
“是,陛下。”金亭有些意外的看著上麵改動的地方。
“算算日子,聯邦那邊的人應該在路上了,通知下去,讓人做好準備。”薩摩拉抬手揮了揮。
金亭知道陛下是想獨處一段時間,應下後便快步離開殿堂。
“蕪湖~親愛的第一軍校,小爺回來啦~”池彥一回到學院就開始撒丫子亂跑。
“果然,在外麵待久了,回到學院後反而感覺有點陌生了……”
“這可不行,我得先去訓練場拉練拉練,看,我的肌肉都鬆弛了!”班裏有的同學還擼起袖子捏了捏結實的胳膊。
“那我們先去訓練場?”安德烈提議。
“去去去,等等,沈玉、檸檸……他們幾人呢?!”巴奈特轉頭四處張望,少了好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