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遷,你當真要造反?”圖烈王大刀闊斧的坐在前殿,沉著臉,看著自己的大兒子帶著人馬來反自己這個老子,椅子的扶手都快捏裂了。
衛遷執著能源槍,將槍口對準圖烈王的眉心,臉上不再是一貫麵對圖烈王時的溫和謙遜,陰鷙狠辣的眼神不再遮掩自己的野心,聽到自己老子的質問時,他像是聽到什麼笑話般嗤笑出聲。
“怎麼說得那麼難聽?什麼造反?我隻是體諒父王你,當了那麼多年的王,應該累了吧?不如就讓我來替父王坐上這個位置如何?你就好好安享晚年。”
安享晚年?
這架勢可不像,難道這就是家族遺傳?他幾十年前奪了他父王的位,現在他的逆子也要學他逼宮?
“衛兵!”圖烈王喊了幾聲,也不見周圍有親兵出現,一顆心猛地下沉了幾許。
衛遷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他上前一步,拉過一把椅子坐下,把玩著手裏的槍,好整以暇的看著盛怒之下的圖烈王,“父王還是省省吧,再怎麼喊也不會有人來。”
“你做了什麼?”平時隨叫隨到的人現在卻不見了蹤影,難道這逆子把他們全殺了?
“也沒什麼,隻是把他們都關起來了,放心,他們都還活著。”至於以後會怎樣,他才不在乎。
“哢嚓!”圖烈王五指成爪,將扶手捏了個稀碎,他這幾十年居然養了這麼個白眼狼,玩了一輩子鷹,最後卻被鷹啄瞎了眼睛,千防萬防,防了次子,卻被長子逼著退位,這其中的滋味又有誰能懂?
“我知道你一向最看重二皇弟,這個位置也是為他留的吧?既然不給我,那我就自己來取。”衛遷嫉妒得眼睛都紅了,他明明才是最先出生的那個,這個位置理應是他的!
圖烈王陰沉著臉,撚了撚掌心的碎屑,這逆子在說些什麼混賬話?他幾時說過要把王位留給次子?
趕來的衛萊聽到這句話,眉心微不可見的蹙起,什麼父王看中他?他一直都嚴防死守,甚至很少讓他幹政,隻是分了一個小軍隊給他管理,他的好皇兄是被嫉妒蒙蔽了雙眼?
衛遷看著打退了幾個黑袍人,闖進來的衛萊和羽逍,嘴角的弧度依舊,隻是眼底的陰戾和狠辣漸漸浮現於表麵。
“來得正好,省得我再去找你們。”說完便下令將身後的門堵住,一排排機甲將皇宮圍的水泄不通,連隻蚊子經過都得開一槍。
圖烈王年輕時也是征戰的一把好手,見此便召出多年不用的機甲,拿著兩把流星錘砸向衛遷。
衛遷依舊坐在椅子上不動,嘴角揚起詭異的笑。
“不對勁。”衛萊瞳孔一縮,等他察覺到不對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隻見半空中一陣波動,打開了一道裂縫,一團黑漆漆的濃霧飄了出來,朝圖烈王吐出一團霧氣,將其緊緊包住。
“砰!”圖烈王駕駛的機甲重重倒在地上,整個人痛苦的從機甲內彈出來,陷入狂暴狀態的他控製不住自己的精神力,開始無差別的朝四周攻擊著。
“衛遷,你居然與虎謀皮!”這東西一看就不是他衛遷能控製的,居然將它帶到圖烈,還重傷了自己的父親!
羽逍拿著劍,與一個黑袍人交手,越打越心驚,“殿下,這些人的狀態不太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