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這段時間,多謝照顧。”羽逍轉過身,頭上還纏著一圈紗布,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的薄唇緊抿著。
“你跟我之間還客氣什麼?”蔣新月扯開一絲笑容,貝齒輕咬嘴唇,他什麼時候跟她這麼生分了?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你現在是衛遷身邊的人,況且,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對她,羽逍眼裏已經沒了情誼,有的隻是感謝。
蔣新月身子一顫,是了,從她答應成為衛遷的女人的那一刻起,就已經跟羽逍沒有關係了。
為了那些虛名,她弄丟了曾經視她如珍寶的那個人……
“衛遷不是良人,你,以後多珍重。”羽逍語氣頓了一下,將一個空間鈕留下,之後轉身頭也不回的紮進漫天大雪中。
“珍重?我跟衛遷,怕是沒有以後了……”深知衛遷狼子野心的她,怎麼可能會重新回到衛遷身邊,即便他派人來找……
是時候離開這個牢籠,開始尋找屬於她自己的生活了。
羽逍一路躲開大街上巡邏的衛兵,來到一棵離皇宮不遠處,外表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大樹前,轉身在一麵金屬牆壁上摸索一陣後,他按下了一個微微凸起的按鈕。
“呲~”一道細微的聲音響起,牆壁裂開了一個輪廓,中間快速朝左右打開形成一個大小隻夠一個成年男子進出的暗門。
“誰?!”伴隨著一聲淩厲的嗬斥聲響起,一道強勁的精神力在門開的瞬間擦過羽逍耳邊的碎發,直接洞穿了身後一棵三人合抱都勉強的大樹軀幹。
“淩叔,是我。”
羽逍謹慎的看了一眼四周,走進去,按下開關,門瞬間合上,從外麵看,又恢複到了原來的模樣。
“是你小子?!你不是失蹤了麼?除了我們這幾個老東西,衛遷那反賊可是一直在找你的下落。”被羽逍稱為淩叔的高大中年男人震驚的站起身,在看到對方蒼白的麵容時,胸口處一股無名之火又熊熊燃燒起來。
“那狗賊,抓了殿下後,還想將我們跟其他戰友一並抓起來關進監獄裏,要不是老子機靈,帶著你二木叔逃了出來,估計現在還在監獄裏蹲著呢!”麵對一手教導起來的羽逍,老淩是恨不得一吐為快。
“那二木叔呢?他怎樣了?”小小的密室裏隻有一廳一室,客廳裏隻有淩叔一個人。
“他出去打探消息了,外麵都是衛遷狗賊的耳目,我們都是輪流出去探探殿下的情況,”若是其中一個人不幸被抓住了,起碼還有另外一個人在。
“對了,你小子這段時間都去哪了?臉色這麼差?”
羽逍拿出智腦,手指快速在淡藍色的屏幕上敲擊著,一個個複雜晦澀的字符不停地跳動著,聞言也隻是輕描淡寫的說一句,“在一個朋友那邊療傷。”
“你受了很重的傷?怎麼快一個月了才回來?”
“她那邊藥物比較難弄,所以多花了些時日等它自行康複。”為了不引起衛遷的注意,蔣新月隻敢給他用三分之二的劑量,再多就引起懷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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