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某個午後,郵輪的事似乎很快翻篇。
蔣經年沒找上她。
渣男未婚夫沈竹禮因為堂姐故意發的曖昧偷情視頻,讓她順利擺脫了他。
沈織繪低著腦袋,捧著設計稿坐在設計公司的的藤椅上認真思考新客戶的旗袍高定款。
這家設計公司不大不小,除了做其他高定設計,特意分出一個部門專門做旗袍。
而沈織繪就是旗袍組設計人。
小助理果果拿著一杯果茶,走過來,把果茶蓋子打開,遞給她:“繪繪,你要的果茶。”
沈織繪拿過果茶:“謝謝。”
果果揉揉自己短發坐到沈織繪身旁說:“繪繪,晚上有個設計圈的飯局,我們一起去。”果果拍拍腦門說:“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像上次郵輪那樣,半路有事先走。”
郵輪的事,果果現在想起來都還是覺得挺愧對她家繪繪。
本來她答應要陪著她一起見高定服裝界的大佬。
結果大佬沒來得及見到,她家裏有事,她隻能提前下船。
留沈織繪一個人在那邊玩。
當然沈織繪也沒告訴她——在她下船離開不久後,她被迫和蔣經年滾床單了。
隻說了,郵輪上出事了,她就半夜下船回去了。
當然資源是……一毛都沒拉到。
還賠了第一次。
想想就心塞。
“又是飯局?我能不去嗎?”有了蔣經年那檔子事,沈織繪有點後怕了。
果果也不想她去飯局呀,這不是公司老巫婆的意思嘛。
再不拉點客戶資源回來。
她這個公司容不下沈織繪了。
“沒辦法,這是老巫婆的意思,她想讓你多去拉資源,不然這個旗袍組就要撤掉了,對了,聽說這次飯局聽說有個風投圈最有錢的大佬也在,說不定能拉到大股東投資呢!咱們去見見人……我替你擋酒,你放心坐那邊吃吃飯就行。”果果拍拍自己胸膛保證:“繪繪,我這次不會半路走掉的。”
沈織繪皺眉,頭疼,她明明是設計師,為什麼非要讓她去當公關拉資源。
“不是這個問題,我隻想做設計。”
“我知道,沒辦法……她就是看你長得漂亮……想靠你拉投資。”果果一語中的,很沒轍地說:“繪繪,給老板打工就是這樣的,不可能樣樣順心。”
沈織繪明白,有些無奈地揉揉自己的耳朵,上次被蔣經年咬過的地方已經消得差不多了。
現在看不出什麼牙印。
“我考慮一下。”她還是不太想去。
果果點頭,歎口氣說:“為難你了……不過這次真的有風投大佬,聽說萬億身價呢!”
簡直富可敵國。
這樣的大佬,要是真拉入股了,她們旗袍組也能擴大一些。
“萬億跟我沒有半毛錢關係。”沈織繪皺皺眉,心裏真是很不爽,但思考片刻,她不可能真的拒絕。
自從爸媽被大伯打壓了,她就沒有了任何可以依靠和支撐的背景。
尤其剛進設計公司,她不能把自己當公主,再隨意任性拒絕。
職場本來——就是險惡。
沒有十全十美。
“算了,你安排吧,但是你別讓我喝酒?”沈織繪合上設計稿,手指揉揉太陽穴。
“放心啦,寶,喝酒的事,我來就行。”果果見她答應了,趕緊給她按摩一下肩膀。
沈織繪低頭喝果茶,咬著吸管吸了一口。
溫潤甜膩的果茶入到喉嚨挺舒服,但是一下到胃裏,隱隱有些嘔吐的意味冒出來了。
沈織繪立馬鬆開嘴巴,吐掉吸管,捂著嘴巴防止那股子嘔吐衝到喉嚨。
“怎麼了?難喝嗎?”果果見她捂著嘴,意味她不要喝或者嫌棄這果茶難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