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經年帶沈織繪去打高爾夫,劉珍妮這邊受傷的消息很快傳到了劉家和方婉月那邊。
方婉月當即帶著呂茜茜買了一堆的禮品來看她。
病房內,劉珍妮臉色蒼白無力,大大的眼睛裏都是受傷的委屈血絲和淚水,劉家人這會隻剩下劉母陪著。
劉母問劉珍妮發生什麼了?劉珍妮死活不說。
她沒轍,隻能隨她。
先治好了身體再說。
方婉月和呂茜茜帶著禮品進來,劉母連忙給老太太讓座。
“老太太,你有心了,還來看我家珍妮。”劉母感激地給老太太倒水。
方婉月哪裏是有心,她是覺得愧疚,這個事,她來之前問了蔣經年身邊的保鏢,是珍妮為了引起她家阿年的注意,故意自己刺傷了自己。
結果不僅沒有得到阿年的同情和關注,反而直接無視走人。
老太太知道了來龍去脈自然要愧疚。
因為是她慫恿劉珍妮去追蔣經年的。
這個事,她有責任。
“珍妮和我家茜茜是最好的朋友,我一直把珍妮當我的孫女看待。”方婉月接過水,虛偽地寒暄一句。
劉珍妮躺在床上看向方婉月,鼻子一酸,止不住要落淚。
不過她忍住了,她不想讓自己媽媽擔心。
吸吸鼻子,打算先支開劉母:“媽媽,我想吃盛記的糖水蓮藕,你幫我去買。”
劉母點頭:“好,我去,那你好好躺著。”
說完,拿上包先出去。
現在病房就剩下方婉月和呂茜茜,呂茜茜看著一臉委屈的劉珍妮,心疼說:“你怎麼會弄傷腿的?”
她家奶奶並沒有告訴她,事情的經過。
她隻知道她的腿在母嬰店刺傷了,被人送去醫院了。
至於是誰刺傷的還是怎麼回事?
她一概不知道。
“怪我,沒本事……不配得到你表哥的關心。”劉珍妮咬咬唇,看向呂茜茜時,她的心口一陣陣抽疼,現在她隻要想到剛才在母嬰店,蔣經年為了不惹沈織繪生氣,對自己不聞不問,她就覺得是個失敗的廢物。
丟臉又沒用。
“啊?是我表哥弄傷你的嗎?他怎麼這樣啊?”呂茜茜心思不如自己奶奶也不如劉珍妮。
單純的可怕。
別人說點什麼,她就信。
這也難怪老太太不願意告訴她真相,怕她脾氣直,跑去找蔣經年扯皮,把事情弄得更糟糕。
“不是……”劉珍妮閉閉眼,心口開始刺痛。
呂茜茜皺起眉,不是表哥那是誰?珍妮怎麼都不說清楚啊?
她好著急。
“那你說……誰幹的?我去撕爛他!”呂茜茜義氣地說。
方婉月拍拍她手臂說:“茜茜,你去外麵幫外婆買點水果來,剛才來看珍妮的時候,我忘了買水果。”
“幹嘛?你們要支開我嗎?”呂茜茜叉著腰,不想去。
方婉月斜睨她,拿著小葉紫檀的佛珠站起身說:“誰支開你,你不樂意去,那我去。”
方婉月還是很懂製服自己這個傻白甜又單純的孫女。
呂茜茜可不會讓奶奶這麼大年紀跑上跑下去買什麼水果?
“好啦,好啦,我去,我去買。”呂茜茜沒轍,鬆開手,隻能出去買水果。
現在病房終於沒什麼人。
方婉月也不跟她繞彎了:“珍妮,這次的事,奶奶知道了,你不用擔心,這是她欠你的。”
“我會幫你找回來。”
劉珍妮沒想到老太太會給她撐腰,眼眶一下就紅了:“奶奶……我沒用。”
“沒事,不哭……”方婉月摸摸她頭發:“好好養著腿,她這樣的女人……太可怕了……一點憐憫的心都沒有。”
“我必須讓她去母留子。”
劉珍妮點點頭:“奶奶,你是讓他們離婚嗎?”
方婉月嗯一聲:“阿年的奶奶不懂豪門規矩,隨隨便便答應一個阿貓阿狗一樣的女人進蔣家,那我就好好教她。”
“豪門,就該有豪門的規矩,不然以後那些烏七八糟的女人都會借著肚子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