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老宅時,沈織繪好奇他剛才和誰接電話?
故意趴到他懷裏,問:“老公,剛才是誰的電話呀?”
蔣經年不瞞著她:“是我爸爸曾經的一個好友,叔叔輩,上次托我幫他一個小忙,幫好了……他想明天請我吃飯。”
頓了頓,蔣經年低頭看一眼趴在自己懷裏的女人,薄唇不自覺上揚:“繪繪,你是不是吃醋?”
沈織繪被戳破,連忙掩飾一下,嬌慎著氣鼓鼓解釋:“我吃一個叔叔輩的男人的醋?”
“這正常嗎?”
蔣經年看她一本正經解釋,笑得更好看:“我的意思不是說吃範叔叔的錯。”
“而是,你知道在意我跟誰接電話了?”
這是重點。
蔣經年手指捏捏懷裏小女人的下巴:“繪繪,是不是吃醋,嗯?”
沈織繪:……
承認是不可能承認的。
那就繼續裝死好了。
“沒有呀,我就是隨意問問。”
蔣經年見她嘴硬,眼底對她的寵愛一瞬更濃,低頭就一口輕輕咬住沈織繪柔軟的唇,聲音低低;“繪繪就是嘴硬,來讓老公給你咬咬軟?嗯……”
啊——
臭流氓。
沈織繪被突然咬那麼一口軟唇,尤其男人唇內是清冽的灼熱氣息,燙得沈織繪唇上當即一個激靈,她的臉也噌地紅了。
為什麼每次……被吃豆腐的都是她?
沈織繪被咬得,紅唇顫顫,連忙反咬一口男人的薄唇,不過她沒控製好力度,下嘴的時候用力了。
唇上破皮。
有猩熱的血溢出來,沈織繪嚐到了,鹹鹹的。
她嚇一跳,慌忙鬆開自己的牙齒。
果然……她下嘴重了。
蔣經年的下唇被她咬破皮了。
“老公……對不起。”沈織繪連忙從包裏找濕巾紙給他擦擦出血的地方。
不過,相比沈織繪的慌亂,蔣經年卻是極度享受繪繪給他唇上作印記。
一臉痞笑,都不在意唇上在滴血。
還故意撩她:“繪繪,你屬小狗的嗎?嗯?咬這麼重?”
沈織繪臉紅羞愧,咬著自己的唇,不停地男人擦唇上的血,嗚嗚,真的下嘴有點重,口子挺深的,一會去奶奶和姑姑那邊。
被她們看到離開……肯定要懷疑。
“沒有,我不屬小狗。”
“怎麼辦?等會奶奶和姑姑看到……肯定要覺得我欺負你了。”
蔣經年伸手握住她擦拭他唇的動作:“別擦,我就要炫給我家奶奶和姑姑看,這是我老婆給我愛的痕跡。”
沈織繪:!!!
這土味的情話。
他怎麼好意思說出口呢?
她都不好意思帶他一起去見奶奶和姑姑了。
而前麵開車的路從白也從後視鏡看到他家威風凜凜又英俊矜貴的蔣總,唇角一片瀲灩鮮紅。
和平時高冷範一點都不同。
果然還是得要少奶奶來降服蔣總才行。
而且,突然覺得現在的蔣總有點像……少奶奶的小哈巴狗???
想到小哈巴狗!!!
路從白瞬間繃緊唇,幸好隻是自己想想,要是說出來,他肯定要被蔣總揍死。
*
老宅這邊。
老太太知道繪繪要來,興奮地一大早天剛剛蒙蒙亮就起來指揮家裏的傭人們熬補湯,還指揮園丁們剪剪花草,要把家裏收拾的幹幹淨淨亮亮堂堂的。
這樣繪繪來玩,才開心。
不過老太太這麼一大早就讓傭人們乒乒乓乓地搗鼓收拾家裏。
讓倒時差要補覺的蔣周婷毫無睡意了。
揉揉頭暈的腦袋,緩了下會下床去泡澡,她在歐洲習慣每天早上泡精油浴。
泡好了玫瑰精油浴,精神比剛才好多了。
蔣周婷穿上睡袍去換衣裙。
換了衣裙,踩著軟拖從二樓慢慢往下走,看到忙碌的不行的傭人,以及正在客廳中央指揮的……她的老媽。
蔣周婷都有點驚呆了。
這是什麼陣仗?
是為了歡迎她回國嗎?
蔣周婷當即唇角開心笑起來,靠在樓梯欄杆處,朝著客廳的蔣老太太說:“媽,你弄這麼大陣仗是為了給我接風洗塵嗎?”
老太太回頭看她一眼,眼底慈愛,但一開口,直接給蔣周婷潑了一盆冷水:“當然,不是,是給我家寶貝的小繪繪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