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是你。”明瑤抿緊唇,手腕使勁想掙脫他的手。
但越掙紮,他握的越緊。
她手腕的皮膚比一般人白。
稍微用力箍緊,就被勒出了一片淤紫。
“是嗎?明瑤……那我得告訴你。”秦南森眼底陰暗下來,聲音冷冷:“我用過的子宮,別的男人誰也不能用,知道嗎?”
這話說的跟變態一樣。
明瑤是了解他,才沒覺得那麼毛骨悚然。
但也被他這話弄得生理性不適了。
抿緊唇一聲不吭了會說:“你到底想幹什麼?”
“你還不明白?我不想放你走。”秦南森說。
明瑤一愣,所以……他之前答應的都是騙她的?他根本不想放過她?
這下明瑤徹底崩潰了。
這種崩潰讓她腦子一震,聯想之前在別墅等他的兩年,再到今天,他堂而皇之要她生什麼孩子?
她徹底崩潰了。
她知道自己在他眼裏就是暖床,生孩子的工具。
他連最基本的一句,他會喜歡她都不說。
或許,他就不會喜歡她。
是她希望太多。
所以這種崩潰和難受,讓她眼眶含著淚,低頭直接咬住秦南森的手腕,咬的用力,牙齒穿透他的皮膚,直接冒出了血。
鮮紅的血快速從毛細血管裏溢出來。
把明瑤的唇染的鮮紅。
而秦南森沒防備她這樣咬他。
嗤痛地一下鬆開手,明瑤趁著他鬆手的間隙,抱緊自己的包轉身就朝著走廊盡頭狂跑離開。
秦南森沒追,隻是隨意捂了下被咬的都是血的手腕,看向跑的跌跌撞撞的女人。
他眼神比剛才更暗了。
很好,養了兩年的乖巧菟絲花,終於長出獠牙了。
秦南森輕輕撫掉手背上的血跡,旁邊的保鏢趕緊走過來,從褲兜拿出幹淨的手帕:“秦少,要去將明小姐抓回來嗎?”
秦南森拿過手帕,按在手背傷口上:“不用,她自己會回來的。”
他了解她所有軟肋。
現在跑有什麼用?
到時候還是要乖乖回來求他。
保鏢明白,乖乖點點頭。
*
下午時分,烈陽散著金色的光,炙熱地掛在碧藍的高空。
沈織繪陪著老太太一起去山上見師父。
浩浩蕩蕩的三輛車排場十足的緩緩駛上山頂。
等到了一座有些佛香肆意的廟門前,三輛豪車齊刷刷停下來。
車子停好後,保鏢們先下來,站在四周,觀察一下周圍的情況,確認沒什麼危險,保鏢們從去第一輛車邊,給沈織繪和老太太開車門。
車門打開,老太太先下來,沈織繪緊隨其後。
蔣經年在後麵的一輛車注視她們兩人下車,他才下來。
“繪繪,你家師父就在這裏嗎?”老太太抬起頭看向安靜又靜謐的寺廟大門,問道。
沈織繪點點頭:“在的,她在這裏閉關三年了。”
“一直不想下山,說是住習慣了,而且這裏的環境也好,她很喜歡。”
老太太笑嗬嗬:“那行,我去拜訪一下,了卻一下我的這個多年的心結。”
沈織繪嗯一聲,“奶奶,您先等一下,我去跟我師父說一聲。”
老太太明白:“去吧。”
沈織繪鬆開老太太的胳膊準備進寺廟,蔣經年不放心她,緊隨其後:“繪繪,我陪你一起。”
說完,拉著她的手一起先進廟宇。
到了廟內,曾玉玲已經在寺廟東南角的一處涼亭內泡著最好的龍井茶等著他們了。
看到沈織繪,曾玉玲當即站起來,溫柔朝她招招手:“繪繪,過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