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息下樓去拿酒,卓梨氣憤地回屋躺在自己床上不停地捶床發泄。
捶了一會。
宗息真拿了兩瓶烈酒敲門進來。
卓梨看他一眼,迅速爬床坐起來,朝他伸手:“拿過來。”
宗息乖乖遞給她:“別喝醉。”
卓梨才不會聽他一個破保鏢的話:“不用你管,滾出去吧。”
看著他都煩。
卓梨擰開烈酒的瓶蓋,揚起頭猛灌一口。
結果酒精太辣了。
嗆得她喉管火辣辣地像燒起來。
卓梨當即對著旁邊的地毯開始幹嘔,不過她沒吃什麼,吐不出。
宗息沒走,在一旁看著,頓了頓,走過來,拍拍她後背說:“別喝了,這樣傷胃。”
卓梨不用他假好心,他剛才敢忤逆她,肯定是在心裏偷笑她的失敗。
男人沒搶到,還被情敵打敗。
明明是東南亞最強的小公主,卻輸給了個菜鳥選手,簡直是她的奇恥大辱。
所以,她現在看誰都煩躁,不爽。
偏偏宗息還要湊上來?
不就是找罵呢?
“滾,別來碰我。”卓梨脾氣壞地推開他,宗息無奈,隻能收手退開。
卓梨抱著酒瓶繼續灌酒,真的有把自己灌醉灌死算了的決心。
這麼猛灌幾口。
像她這種不勝酒力的女孩子,哪裏吃得住酒精的灼燒。
沒幾下,腦袋暈暈,身體發虛了。
手裏更是沒力氣。
捏著的半瓶酒晃晃蕩蕩,下一秒,砰一聲,重重摔在了地板上,裏麵淡黃色的酒液灑了一地。
宗息看到,黑眸沉沉。
而喝醉的女孩,扶著額頭難受地開始爬上自己的床,但是手腳沒力氣。
爬了幾次都沒用。
虛虛軟軟地在床邊摔了好幾次,還摔疼了,然後就開始哭。
宗息看一眼,屬實無奈。
慢慢走過去,長臂一把將她撈起來,穩穩抱到柔軟的床上,可是抱上去後,醉醺醺的女人看著抱她的男人,一個眼花以為是蔣經年。
宗息和蔣經年的確是很相似。
五官都英俊,氣質也差不多。
唯一不同,蔣經年更霸氣一點。
宗息多了一份的陰沉感。
但不妨礙醉酒眼花的人,會把他們混為一談。
所以,喝醉的小公主直接霸王硬上弓了,緊緊抱著宗息,親他的耳朵:“哥哥啊……我就知道是你……”
“你應該也喜歡我的對不對啊?”
“哥哥……我要舔你耳朵……”卓梨醉醺醺地開始撒嬌,而且真的開始舔宗息的耳骨。
男人耳朵很敏感。
被她一舔,整個人不受控地悶哼一聲,大手一把狠狠拽住卓梨不安分的手,重重按在床上,聲音冷冷:“你看清楚我是誰?”
“我不是蔣經年。”
卓梨皺眉,手被他按著好疼的呀……她開始生氣了:“你弄疼我了啊……哥哥……你又生氣了?”
“親我?”卓梨命令。
宗息皺眉看她,眼底一片陰霾。
很是嫌棄,誰要親她!
而且她還是把他當成蔣經年了。
宗息不會犯蠢。
但是……當小公主撅起粉嘟嘟的小嘴巴湊上來時,鬼使神差,他竟然沒控製住,低頭親上了她的唇。
平時嬌縱的大小姐,對他囂張慣了。
他總覺得自己對她是嫌棄和不屑的,但是真的親到了,骨子那種被虐後的反製感一下冒出來了。
沒想到壞脾氣的小公主,滋味這麼美味。
宗息閉上眼,沉淪在她的吻。
本來一開始是淺嚐輒止,後麵酒精從她嘴裏衝到他嘴裏,男人理智在慢慢消失,等回神過來的時候,他已經狠狠將她壓在身上,掠奪的吻重重蓋在她唇上。
就跟狼一樣,狠狠撕咬勾纏。
激吻到濃烈時,男人眼神暗欲一片,低頭咬住女孩白皙的鎖骨,聲音陰沉無比:“小公主,是你先招惹我的……”
那就別怪他了。
*
酒店。
蔣經年擁著沈織繪回了總統套房,先讓她去床上躺著。
沈織繪的確夠累。
柔軟的身體一沾床,困意就濃濃襲來。
整個人軟糯糯的抱著酒店床上的抱枕,準備入睡。
蔣經年走過來,看她那麼困,頓時彎腰給她脫鞋,脫了謝,半蹲在床邊,伸手揉揉她瓷白的臉:“繪繪,要不要喝點熱水再睡?”
沈織繪困困地點點頭,聲音倦地跟貓一樣細:“要。”
是有點口渴。
“嗯。”蔣經年摸摸她小臉,起身去倒水。
倒了一杯溫熱水,重新半跪到床邊,扶著已經要昏昏欲睡的女人的小腦袋,開始給她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