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經年從臥室拿了吸奶器,很快回浴室。
到了浴室內,蔣經年將器具裝好,準備給她吸母乳。
沈織繪看到,連忙忍疼紅著臉,手忙腳亂推開他的手說:“我自己來。”
“我來吧,你疼的額頭都是汗了。”蔣經年心疼她,不顧沈織繪羞恥拒絕,直接上手,幫她解開睡衣。
開始給她弄出來。
整個人過程,他沒有什麼邪念來挑逗她。
真的盡職盡責一個老公的責任。
小心翼翼給她弄出母乳。
還時不時問問她疼不疼了?
母乳弄出來後自然不會疼了,沈織繪心情舒暢很快,紅著臉搖搖頭:“老公,不疼了。”
蔣經年點頭:“那就好。”
“很疼的話,跟我說。”
沈織繪知道,她也怕疼的,低頭看著專注給她弄出母乳的男人,女人眼底一片地柔色,伸手輕輕滑入他烏黑濃密的短發裏,手指柔軟地摸著。
蔣經年被她揉按地頭皮一麻,想親她,還想撲倒她,狠狠吃掉她。
不過最終考慮她現在的情況。
他沒那麼禽獸。
等幫她排掉母乳後,他給她係上睡衣扣子,伸手一把將她抱緊,仰起臉狠狠就吻了她的唇:“繪繪,下次不準在這個時候挑逗自己老公,知道嗎?”
“我怕把持不住。”
沈織繪紅著臉點點頭,軟綿綿笑起來。
*
過後,下樓用早餐,用完早餐,兩人算好時間便先去了君家。
而此時的病房,正如蔣經年預料的一樣。
君家兩個兒子全部站在老爺子病床前。
宗娜一聲不吭靠在窗邊看著老爺子交待兩個兒子要認親的事。
兩個兒子自然不會忤逆他,很認真地記下老爺子的叮囑,等老爺子叮囑好,宗娜趁著大伯哥和老爺子單獨談事空隙,把自己老公拉出了病房。
到了病房走廊,不等君庭質問她為什麼不認自己女兒,宗娜就先開口說:“老公,你不會真的想要認沈織繪那個女兒吧?”
“你應該清楚,她結婚了,不是我們這裏的人,她不會來這裏定居的,你認了做什麼?”宗娜的腦子徹底被歪理控製了。
她根本不想認沈織繪。
君庭還想問她為什麼不認,她倒好竟然還想讓他不認?君庭當即臉色有點不好了:“你知道你在說什麼混話嗎?”
“沈織繪是我們的親骨肉,現在找回來,老爺子也想認親,你為什麼拒絕?”
“你可曾想過,有人將君子意跟繪繪對調,讓她在國內白白受苦二十年,而君子意這個假女兒,卻在我們君家過著奢侈的金貴生活,你這個當母親的忍心嗎?”
“我看你真是瘋了。”君庭氣憤地數落結束說:“我告訴你宗娜,繪繪是我親骨肉,是我們君家的血脈,我不管你認不認,我都要認。”
“君家的家規,血脈不能外流。”
君庭和老爺子一樣,骨子裏都刻著君家血脈必須是純正這個絕對的基因。
隻要不是君家的血脈。
哪怕養了20多年,他們也不會要。
不然就是汙染了君家的血脈,而且……君子意已經在君家享受了20多年的大小姐奢侈生活。
君家對她很夠意思。
他完全不理解宗娜的腦子是怎麼想的?
親生的不要,非要假的?
宗娜就是瘋了,可能她自己也不是宗家正宗的大小姐,是領養的。
和宗家沒有血緣。
所以她才能和沒有血緣的君子意有共情。
她看不得自己養大的娃,要被拋棄。
“是,君庭,我是瘋了,我沒你那麼冷血,自己養了20年的女兒,你們說扔就扔,你們怎麼忍心?”宗娜咬著唇恨恨說:“你知道老爺子怎麼病倒的嗎?都是因為她。”
“這個女兒是禍害……”
話落,啪一聲。
君庭第一次抬起手重重打了自己妻子一巴掌,這一巴掌很重,打的宗娜臉都偏了,白皙的臉上瞬間印出一片紅彤彤的手掌印。
“我告訴你宗娜,少拿這個說事,你怎麼不看看君子意對我們女兒做什麼了?把她推下地下室,要是她不爬出來呢?我的女兒就死了。”
“你還在這裏聖母什麼?”君庭最討厭這種會害人的女兒。
自己養大又如何?從他在飛機上了解到君子意所做的一切,他就憤怒地徹底放棄這個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