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柔軟的夜風慢慢飄入別墅二樓的臥室。
點了一點蜜桃味熏香的臥室,香氣肆意。
沈織繪泡完澡,特意穿了一件黑色的蕾絲小吊帶真空睡裙,趴在天鵝絨被子上等著蔣經年進來。
床頭,橘燈暖晃,房間,香氣四溢,這個氛圍已經恰到好處了。
沈織繪撐著胳膊等啊等啊就是等不到蔣經年進來。
沈織繪看看時間,已經9點半了?
他在書房做什麼呢?怎麼要那麼久?
沈織繪揉揉自己的長發,準備下床去書房找他。
臥室的門突然被人打開了。
蔣經年終於回來了。
一進臥室,聞到臥室內的甜甜香薰味,再看看趴在床上,穿著黑色薄紗,渾身寫著大大誘惑的女人,男人俊朗的臉神色瞬間泛起一抹驚豔的光芒。
反手將門關上。
沈織繪抬起眸看他,有點小小的生氣抱怨:“你怎麼那麼晚?我以為你9點就能搞定回來的?”
蔣經年抱歉地走到床邊,俯身親一口坐在床上的香香老婆:“臨時又有點事……就晚了,你穿的這麼好看,是給我準備的嗎?”
沈織繪氣氣道:“你覺得呢?不給你準備難道給其他人?”
她還沒心情為其他男人打扮呢?
“乖,那我去衝個澡馬上出來。”蔣經年愉悅地笑起來,眼底柔情肆意。
沈織繪眨眨眼:“你是在看那個信嗎?”
蔣經年點頭:“信還有其他的事。”
沈織繪懶懶哦一聲,側過身舒舒服服靠在床邊枕頭上,抬起白皙的腳,輕輕踩踩男人皮帶處,不輕不重地踩著。
踩得蔣經年俊臉都變了幾分,他家繪繪厲害了,知道怎麼撩他了?
蔣經年忍著那股子被她踩出來的感覺,眸色隱隱,抬起手溫柔抓住她白皙的腳丫,放到自己堅實的胸膛處蹭蹭說:“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告訴我……他女兒上大學了。”
“還有他目前生病,需要一筆錢治病。”
沈織繪明白了,是問他老公要錢來了:“你肯定會幫他治療吧?”
蔣經年點點頭:“他和我在聖熙地一起打過仗……算是有點交情。”
“我已經安排了醫療團隊去他的家鄉幫他。”
“那照片裏麵你們抱著的那個小女孩是他女兒嗎?”沈織繪揉揉眉骨,好奇說:“你們打仗怎麼把他女兒帶著?”
提到這個,蔣經年俊臉微微歎息:“他們不是特意帶的,他老婆是戰地醫生,不過在聖熙地戰場上犧牲了,他女兒那會剛好10歲。”
“之前他們的女兒一直在老家,他妻子帶著她來看望,沒想到出事了。”
“這樣啊……聽起來好可憐。”沈織繪也忍不住歎息起來:“老公,那你多多照顧他們一下。”
說起來,像他們這樣的雇傭兵不是國內服役的兵種。
是受雇於國際。
退役也不享受國內的待遇。
“那他女兒考的大學是哪裏呀?”
“京華大學。”蔣經年說。
沈織繪微微驚訝:“竟然考上我們這裏的大學了?那好近。”
“如果有機會,邀請她來我們家做客?”當然,沈織繪後來知道自己引狼入室了。
她打死都不會跟自己老公說這句話。
蔣經年無所謂,他對那個戰友的女兒早就沒什麼印象了,溫柔傾身親一口自己的老婆:“不聊這個,我先去衝澡,等我。”
他其實和那個戰友不算有特別的交情。
但是出於人道主義救助精神,他能幫的一定會幫。
沈織繪點點頭,乖順趴在枕頭上等著她老公。
蔣經年今晚洗澡很快,因為他家繪繪穿著性感睡衣誘惑他,他根本等不了仔細洗澡。
快速衝了一遍。
隨意披上一件黑色的浴袍,從浴室走出來。
他一出來,趴在床上的女人,紅豔豔的唇角馬上溫柔地笑起來,噌地一下跳下床,主動走到蔣經年身邊,伸手緊緊抱住他的腰,仰起臉,眼底星火熠熠:“老公,親我。”
蔣經年求之不得,薄唇性感一笑,捧起老婆的臉,狠狠吻下去:“老婆,遵命,今晚……我要好好伺候你。”
*
時間一晃,這次困難重重的認親圓滿結束。
君父永久定居在國內,她媽媽還在經營那家名為初戀的花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