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經年這會的確很難受,但是他可不需要其他女人的幫忙,尤其阮馨紫這種。
他強撐著意誌力,單手扶著額頭靠在一旁的桌邊,開始給路從白打電話。
阮馨紫見他要打電話,顧不上什麼羞恥,快步走到蔣經年身邊,一把搶走他的手機說:“蔣總,我可以幫你的,讓我幫你吧?”
說話間,阮馨紫還故意地擺弄一下自己年輕的身體。
想讓他來碰觸她的身體。
蔣經年最嫌惡的就是這種送上門的女人,眼底一瞬露出了極度的嫌棄和厭惡,看也不看,轉過身一把毫不憐惜重重推開她,推得阮馨紫砰一下直接撞在了旁邊的桌子上,白皙的腰撞的淤青。
疼的阮馨紫尖叫起來,腳一個沒力,碰一下摔倒在大理石上。
整個人像癩蛤蟆一樣趴著。
蔣經年絲毫不在意她,繼續強撐著自己的身體,跌跌撞撞走到自己辦公桌邊去打內線電話。
電話撥通了,蔣經年聲音低啞不堪地喊路從白過來。
說完,他瞬間感覺渾身燥熱,就好像無數隻小螞蟻在咬他的血管,難受的要命,手不受控地鬆開了電話機。
高大的身體一下無力地趴在了桌上。
手指握緊,額頭大滴大滴地開始爆出汗珠。
這種對女人渴望的感覺,蔣經年經曆過,和繪繪在郵輪那次就是如此。
現在,看起來,阮秘書真的對他‘動手’了?
他以為她是乖乖女孩,會本本分分在這裏工作?
結合昨晚的煤氣泄露事故。
看來,他還是對她過於放鬆警惕了。
以為她有戰友那樣人品的父親教導,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
“阮馨紫——你對我下藥了?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蔣經年目色沉沉,眼底戾氣重重,咬著牙緊緊扶著桌子,快速從桌上抓起上麵的一件西裝丟在阮馨紫身上。
不去看她的身體。
丟完西裝,扶著自己暈沉的額頭準備朝門口慢慢走去。
他不能繼續待在這裏。
這裏的空氣太悶,而且都是這個女人的氣味,他最討厭陌生女人的氣味。
他想吐。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藥效的緣故,他身體很躁動,平時幾步就能到的門口,需要他很持久的耐力才能慢慢到。
等他快走到門邊的時候,跌坐在地上光裸的阮馨紫,一把甩掉他的西裝。
忍著痛快速爬起來,衝到門邊,手指按住門把手。
哢嚓一聲,直接將辦公室的門落鎖。
這下,蔣經年沒辦法出去了。
他怒氣沉沉,眼底都是暴戾的戾氣,整個人憤怒地要把眼前的女人撕碎了。
“阮馨紫——”蔣經年克製著身體的難受,咬著牙一字一句說:“滾開,不然……我要你好看。”
“另外……別辜負了你爸爸對你的……期望。”
提及自己爸爸,阮馨紫的確有一瞬間的鬆動,但很快她就恢複了自己的堅定,她已經做到這一步了。
衣服都脫光了,藥也下了。
就差和蔣經年滾床單這一步了。
她不能放棄。
隻要得到這個男人,他總會補償自己的。
“蔣總,我喜歡你……我這樣做都是因為我喜歡你……我不求當正宮……我可以做你的情人。”阮馨紫仰起臉,眼神還故意露出某種委屈:“我真的不要名分的……你要了我吧?”
“像你這樣的精英,又帥又有錢,不能隻有一個女人,我可以做到和少奶奶和平共處,我就做一個外室可以嗎?”
阮馨紫真的就這樣想的,她真的不覺得做小三可恥。
她沒想去當正宮。
也沒要求蔣總和少奶奶離婚,雖然昨天她有想過讓方從陽去玷汙少奶奶,但是她發現沈織繪這個女人很精明,不是那種傻白甜,白癡。
她就放棄這個計劃了。
現在的計劃——她隻想總裁情人。
給她一套別墅或者大平層,每個月50萬的包養費,她可以把他伺候的很好很好。
她還是處呢!
她在大學沒有交往過男朋友,身體幹幹淨淨,處女膜還在。
很多總裁不都是有處女情結?
她都滿足的呀!
“我真的不會破壞你們……我就想你偶爾累了想找其他女人的時候,找我就行可以嗎?”阮馨紫委委屈屈說著,抬起手準備去摸蔣經年的手,卻不想她抬起手的一瞬間,蔣經年忍無可忍,直接一把拽著她胳膊,重重扭轉過去,砰一下,憑著最後的意誌力,用最大的力氣再一次將她狠狠摔倒在大理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