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經年凝眸,眼底一瞬地陰沉,他最不喜歡別的男人插手他老婆的事。
難道他死了嗎?
需要別的男人為他老婆辦事?
“陸總,真是愛多管閑事,這件事,是我老婆的私事,輪不到你來幫忙。”蔣經年冷聲直接拒絕。
陸勁程看著臉色冷沉的男人,就知道他這人醋味十足。
“放心,我不會逾矩,我說過這是我幫沈小姐的最後一次。”陸勁程繼續說:“過後,我絕對不會隨意出現在你們麵前。”
聽起來像讓步,但是對於蔣經年這種霸道慣了的男人。
他隻會覺得這是在挑戰他。
他根本不會答應。
依舊是冷冰冰拒絕:“陸總,多謝,這件事,我不需要你插手。”
說完起身,準備借著參觀古堡的機會查看一下。
陸勁程不依不饒跟上來:“我知道她被關在哪裏。”
蔣經年眼眸一沉,回頭時,忍無可忍,直接暴怒地一拳砸到了陸勁程的臉上,狠狠爆粗口了:“他媽的,再來管我老婆的事,陸總你試試看?你當我死了還是沒本事?需要一個外人來幫我老婆?”
陸勁程沒想到他在這種事情上,性格這麼暴烈,根本沒有防備,一拳狠狠砸到他臉頰,瞬間有紅腫冒出來。
他愣下了,眼眸沉沉,抬手揉揉被砸腫的地方,沒有再繼續跟著他隻壓低眸,朝他那邊拋過去一把鑰匙說:“她關在古堡的地下室。”
“蔣總,抱歉了,是我唐突來插手。”陸勁程還算識趣的那種男人。
哪怕真的喜歡沈織繪,在這種時候了。
他沒有強逞能。
果斷地退出。
把自己查到的信息告訴他。
隨即繼續揉了下脹痛的麵頰,轉過身時說最後一句:“蔣總,我很羨慕你。”
不是羨慕他財富和權勢,而是羨慕他比他更早遇到了沈織繪。
說完,大步朝著客廳走去再帶上自己的人先走。
古堡的管家也不知道他們發生什麼了?看到陸勁程這個客人離開,他隻能先去送他。
喬納森站在客廳等著蔣經年。
蔣經年目送他離開,沉默一下,彎腰拿起他丟過來的鑰匙,握在手心,在客廳走廊冷靜下來,沉沉眸,抬起手,對著手腕腕表低聲說:“現在去地下室,陳嘉欣可能在地下室。”
說完這句,他站在走廊站了片刻,才按照好友喬納森之前給他的古堡地圖,去找地下室。
古堡的地下室有兩間。
一間的東南角,一間的西北角。
蔣經年看一眼陸勁程給他的鑰匙,上麵刻著東南的英文字母,那就說明,鑰匙在東南角的地下室?
收回目光,蔣經年按照腦中記下來的古堡地圖,快速找到了東南角的地下室的入口。
這會,路從白帶的保鏢也過來聚集了。
“蔣總,是這裏嗎?”路從白低聲問。
蔣經年拿出鑰匙交給路從白:“試試看。”
“古堡的傭人沒發現吧?”
路從白:“沒有,我都安排人引開了。”
蔣經年放心了,讓路從白趕緊開鎖,哢嚓一聲,鎖終於開了。
路從白小心翼翼推開這扇進入地下室的門,不過倒是很奇特……以往的地下室都是會有一股難聞的黴味或者臭味。
但是這個地下室根本沒有任何異常味道,反而有種幹淨的淡淡熏香味道。
看起來,像是有人每天來打掃和點熏香。
這麼看來,陳嘉欣還極有可能被菲利斯囚禁在這裏了。
“蔣總,小心點,這裏有點暗。”路從白打開手電筒先進去。
燈光照亮,前麵還出現了一道門,路從白先去轉開門把手,能轉開。
路從白頓時趕緊推開。
門開,依舊是淡淡的熏香味道。
不難聞。
很清香。
蔣經年皺著眉嗅了下這個氣味,說:“看看有沒有燈源,進去後先開燈。”
路從白明白,帶著兩個保鏢先去裏麵。
很快隻聽到吧嗒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