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就眼睜睜地看著呂琳琅這樣放肆嗎?聽說皇上允許她日後不用來長春宮請安,這完全不合規矩,皇上再寵她,也不該沒有分寸吧?”
高晞月用絹子使勁兒吸了吸鼻子,聲音滿是悲憤和不滿,以前在潛邸的時候,呂氏得寵,她得忍著,現在進宮了,她還得被迫忍著,她都快成了忍者神龜了。
“抱怨有什麼用!那你說該如何?皇上對淑貴妃的偏愛又不是一日兩日的事,太後也不發話,對此睜隻眼閉隻眼,本宮能有什麼辦法!”
富察琅嬅胸口蘊著不小的怒氣,以前烏拉那拉青櫻是她的心頭刺,現在嫻妃的特殊對待沒有了,呂琳琅後來居上,比嫻妃還要令皇上重視在乎。
唯一令她安慰的,呂琳琅沒有子嗣,隻要對方沒有孩子,沒有威脅到自己的二阿哥,富察琅嬅還不至於對其趕盡殺絕。
“額娘,慧娘娘好。”
正在二人說話之際,二阿哥永璉掙脫乳母的手,朝富察琅嬅這邊小跑了過來,嘴裏甜甜地喚道。
富察琅嬅立即收斂起臉上的冷霜,揚起慈母的笑臉,親熱地把永璉抱坐在懷裏,喂他吃了兩塊綿軟的小點心,詢問著他最近的課業。
高晞月看著眼熱,心底不住嘀咕,皇後是中宮娘娘,膝下有兒有女,自然沒有她那麼著急,皇上生她的氣,總不來她的鹹福宮流宿,她如何順利懷上孩子?
“二阿哥真可愛,轉眼都這麼大了,還是皇後娘娘有福氣,不像臣妾,至今無所出。”
高晞月忍不住一陣唏噓。
富察琅嬅眼神一閃,詭秘地瞟了眼高晞月手腕上戴著的纏絲蓮花鐲,旋即微微一笑安慰道:“晞月,你還年輕,以後總會有的。”
鑒於高斌在前朝舉足輕重的位置,富察琅嬅暫時不想讓高晞月懷孕生子,能拖一時是一時。
琳琅臥床了一些時日,過得並不無聊。
她隔天都會召見白蕊姬彈琵琶,起初白蕊姬感覺受辱,時日長了,漸漸地體會到其中的好處。
每次淑貴妃聽曲高興了,不僅會有豐厚的賞賜,皇上必定會更高興,貴妃娘娘無法侍寢,那麼便宜的就是她了。
後宮的女人都是心思細膩的,瞅出了其中的貓膩,但凡想要爭寵侍寢的,個個使出了十八般武藝,紛紛搶著給琳琅表演自己的技藝,唱歌的、跳舞的,還有說書的。
不出幾個月,弘曆的種子到處撒播,玫答應和儀貴人相繼有孕,羨煞旁人。
解禁後的金玉妍,對此羨慕嫉妒恨,她想著方子來翊坤宮來探望琳琅,各種獻殷勤,聲淚俱下地表示自己年輕不更事,做錯了不少事,上好的玉氏人參隔天送,還親自給表演了玉氏的北琴和扇子舞,給琳琅解悶兒。
看在弘曆眼裏,自然很高興,覺得金玉妍還算懂事,漸漸地開啟流連她的啟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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