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永璜從無責罵苛待,吃穿用度亦是照顧周全,純貴妃自認為,她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對方不感恩就算了,不要再拖累她就行。
琳琅安慰了她兩句,賞了點東西,吩咐碧水將純貴妃送了出去,撫了撫額頭,漫不經心地問蘭心,“今夜是誰給皇上侍疾?”
蘭心回答說是舒嬪,葉赫那拉意歡。
琳琅目光忽閃,沒有多說什麼,看了看暗沉的天色,準備梳洗安置。
翌日,天光大好。
養心殿,弘曆睡得正香,還沒醒來,舒嬪熬了大半宿,伏在弘曆的床頭,淚眼朦朧地凝望著他的麵孔,似乎要他的五官鐫刻在心底。
琳琅悄聲進來時,舒嬪還在發怔,被身邊伺候的宮女輕聲提醒後,立即站起身福了福。
二人來至偏殿,簡單地用了早茶。
“舒嬪你辛苦了,回去好好補覺吧。”
琳琅擱下茶盅,溫聲說道。
看著舒嬪那憔悴不堪、心事重重的麵容,哪裏還有昔日清冷如雪的芳華,歲月著實無情,摧殘了太多的如花紅顏。
“不…嬪妾不困,嬪妾要等皇上醒來。”
舒嬪咬著唇,固執地搖了搖頭,對上琳琅那張傾國傾城、不見太多歲月侵蝕的天仙容顏,心情頗是複雜。
皇後真的很美,美得令她自慚形穢。
但她眼裏沒有對皇上的擔憂和愛意,淡漠得如同一汪沒有波瀾和漣漪的春水。
舒嬪深深愛慕著皇上,愛慘了他,一片癡心天地可鑒,熟讀弘曆的詩作、編纂成冊,期待他的恩寵。
對皇後得以萬千盛寵,卻不太在乎皇上的態度,舒嬪頗是惱火和不甘。
“皇後娘娘,你真的愛皇上嗎?”
電光火石間,舒嬪忍不住問了一句。
她的目光緊緊盯著琳琅,似乎想從對方微表情裏窺測到一點兒令她滿意的東西。
“舒嬪,你逾矩了。”
琳琅挑了挑遠山眉,似笑非笑地瞅著她,對皇帝談所謂的愛情,尤其是風流薄情的皇帝,這不是很愚蠢的事嗎?
“皇後,你心虛了,對嗎?”
舒嬪步步緊逼,語氣激憤而直白。
蘭心當即嗬斥了一聲,“大膽舒嬪,竟敢對皇後娘娘大不敬,該當何罪!”
舒嬪嘲諷一笑,神情頗有幾分自得和不羈的味道,準備返回內殿繼續伺候弘曆。
“挑釁了本宮就想拍拍屁股走?是太後給你的膽量,還是葉赫那拉氏特有的傲氣?”
琳琅摸了摸新戴的紫水晶鑲刻鈴蘭花瓣的護甲,唇角的笑意帶著幾分冷然,小樣兒的,她看起來脾氣很好嗎?
“來人啊,舒嬪以下犯上,即刻褫奪封號,貶為答應,押往永壽宮,禁足不得出。”
至於禁足期限,老死宮殿也不是不可以。
葉赫那拉意歡被宮人強行捂住嘴拖了出去,掙紮不已,眼神驚懼充滿憤怒,皇後怎麼可以這樣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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