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廂,聶風和明月美好邂逅,因明家姥姥的犀利眼神,她早就察覺出聶風的真實身份,明月無奈奉命偷襲刺殺聶風,卻被對方的善良和救助感動,私下對其救治,兩人漸漸燃起了愛情的火花,隱秘而曖昧。
這邊廂,因為獨孤信挨了琳琅一腳,雖然沒有嚴重損傷要害,變成太監,但需要休養半月,獨孤一方隻得延遲給明家下聘的事宜,暗自責怪兒子不成氣候,關鍵時刻掉鏈子。
琳琅閑來無事,深夜遊蕩了獨孤城府一圈,搜刮了不少錢財,黃澄澄的金子,亮閃閃的銀子,以及奇珍異寶之類的,稍一掐訣,東西全都變小成米粒狀,自動飛進琳琅腰間的口袋裏。
淩空而躍上了房頂,琳琅欣賞著烏雲罩月的夜色,俯瞰著底下變小的景物,靜默著出神,忽聞身後有輕不可聞的腳步聲,有人悄悄挪步到她的身後,很熟悉的氣息,她頭也沒回,淡淡道:“你什麼時候學會貓步?”
斷浪簡直被她氣樂了,索性不收斂腳步聲,直接挨著她身邊坐下,呼吸著琳琅身上散發的獨有香氣,驚訝又開懷道:“沒想到你會無雙城,我真高興。”
好歹跟著琳琅那麼多年,就算她的模樣變了,但熟悉的感覺和香氣不變。
斷浪不覺得自己會認錯人,癡癡然地看著琳琅的側顏,看不明白她的表情,猜不透她的心情,隻想挨她近一點,再近一點,直到地老天荒。
“我不是來找你的。”
琳琅側轉臉,盯著斷浪,一字一句道。
他依然是原來的模樣,俊美帶著邪氣。
“我知道,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又見麵了,我想親口對你說聲對不起,是我不告而別,對不住你,但並非我的本意,雄霸不仁,踐踏我的尊嚴,我自然要背棄。”
斷浪咬著重音強調道,他知道琳琅的心思飄忽不定,根本沒有落腳點,但是能夠再次看到心儀的女神,那種歡喜感瞬間衝破了整個胸腔。
想到白日裏的獨孤信對琳琅的不敬和覬覦,斷浪眼底生冰,暗下起了濃烈的殺心。
“斷浪,我沒有怪你,這麼多年你對我很忠心,已經足夠了,每個人都有自己選擇走的路,你想要揚名武林,重振家聲,無可厚非,一個人倘若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那豈不是活成行屍走肉,毫無意義。”
琳琅幽然輕笑,神情淡淡好似被遮掩的月光,看不清晰,她的聲音柔和的好似聲聲歎息,到底在歎息什麼,斷浪不明白,也許是他的錯覺吧。
但斷浪很高興,琳琅能夠理解他的做法,而不是譴責鄙視,他們依然能做朋友。
“那你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嗎?”
斷浪忍不住問,他迫切想要知道她心底最真實的欲望,琳琅對他眨眨眼,開口決絕而堅定:“當然是做天下霸主,武林至尊。”
這個世界背景,武林勢力強於朝堂力量,原劇情裏的步驚雲為了給孔慈尋得世上最好的棺材,抱著一具屍體,單槍匹馬殺進皇陵,搶了皇後的玉棺,朝堂除了發百萬通緝令,壓根沒人能奈何步驚雲,實在無能。
既然要做不受拘束的逍遙仙子,自然要成為最強的武林神話,雄霸也隻是她的踏腳石,表麵恭敬罷了,對方對她也隻是利用。
斷浪被琳琅的回答驚愕了片刻,怔愣了片刻,他從未想到對方有這樣的雄心壯誌。
如果琳琅真的想做武林霸主,那麼雄霸肯定會殺了這個小徒弟,畢竟一山不容二虎,野心過重的弟子還不如一個忠心耿耿的無能雜役。
“喂!你這是什麼表情啊!看不起我,還是看不起女人?”
琳琅不滿地瞪了斷浪一眼。
斷浪幹笑了兩聲,立即反駁。
“沒有,怎麼可能,我不敢呀!”
琳琅居然對他如此直白闡述,毫無顧忌,斷浪覺得被過多信任,心裏美滋滋的。
琳琅沒有再繼續說話,她對斷浪招了招手,聲音有點嬌氣,“有點困,給我靠靠。”
斷浪微微臉紅,沒有拒絕,適時地把肩膀湊了過來,琳琅靠在他的肩膀,緩緩閉了眼睛,夜風清涼如水,有絲絲沁人的爽意。
三更天過後,夜裏濃重,黑的快要摸不著手指,更深露重,若是著涼了怎麼辦?
斷浪感受著琳琅清淺均勻的呼吸,無奈地把她小心抱了起來,跳下房頂,徑自回了自己的房間,把琳琅安置在床上,給她蓋了一床薄被,莫名感慨:剛才還信誓旦旦地說要做武林至尊,怎麼一點防備心都沒有?
斷浪在地上簡單地打了地鋪,側著身子,以手臂撐著腦袋,沒有絲毫的睡意,看著床上熟睡的美人,不禁唇角微勾,露出輕鬆愉悅的笑意,心裏麵都是滿滿的快樂。
後半夜,斷浪撐不住倦意,沉沉睡去。
他破天荒地做了一個美夢。
次日醒來時,琳琅早已不見蹤影。
床上的被褥折疊地整整齊齊,榻上沒有一點褶皺的痕跡,好似從未有人在上麵睡過半宿,一切不過是幻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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