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海底纏綿了一陣兒,來到了浮於海麵白貝殼的婚房裏,琳琅直接扯開了夫君的紅色腰帶,摸向他袒露的白皙胸膛。
穿衣顯瘦,脫衣有料啊。
相柳黑色的瞳孔由於太過激動,逐漸變成鮮豔的赤紅,反客為主把琳琅壓了下去。
新婚夫婦衣衫褪盡,以最撩人的姿勢融為一體,水乳交融,冰冷交替火熱的感覺。
海貝漸漸合攏,遮住了裏麵的瀲灩春光,隻能聽得見一陣陣旖旎的呻吟和喘息。
不知過了多久,天色大亮,一輪紅日自海平線緩緩升起,投射第一縷陽光。
毛球已經在貝殼房頂徘徊了好幾圈,以它的耳力,很容易聽到裏頭曖昧的聲音。
雖然知道相柳和琳琅在行敦倫之樂,奈何開了靈智的毛球很好奇,幾乎聽了一晚上,腦子轟轟轟地響,突然很想找媳婦兒。
當白色的貝殼緩緩開啟,毛球渾身一抖,以最快速度地逃走,若是被相柳知道它偷聽了整晚,甚至春心萌發,估計會對方拔掉身上所有的毛,變成光禿禿的醜雕了。
以相柳的脾氣,惱羞成怒之下,的確會這樣做,甚至想要紅燒白球!
貝殼敞開,清晨的海風柔和地輕拂,拂在琳琅的姣好的麵上,好似情人的親吻。
她衣著輕薄的月白紗衣,如墨般的秀發隨意地披在腦後,脖頸間若隱若無的紅痕好似一顆顆草莓,餘留著昨夜歡愛的痕跡。
相柳從背後攬著琳琅的腰,把腦袋抵在她的脖頸,心滿意足地笑了,感覺很幸福。
“我們回去吧。”
琳琅轉過頭,對相柳笑著說,在外麵折騰一夜,新房卻冷冷清清,若是玉兒大早上喊她,沒有人應聲,估計又要大驚小怪了。
相柳點了點頭,幫琳琅把外麵的衣服穿上,以手為梳,給她挽了一個靈巧發髻,別上水晶琉璃簪,開始收拾自己的衣衫頭發。
看了看海麵的景色,相柳忽然問,“你想離開清水鎮嗎?像從前一樣。”
像以前一樣,在大荒四處遊曆。
“我正有此意,我想度蜜月。”
琳琅歡喜地在相柳唇上輕啄了一下,笑得爛漫,夫君和她真是心有靈犀啊。
“好,我會一直陪著你。”
相柳爽快地應了,抱起琳琅,吹了聲口哨,喚來毛球,二人穩當地坐了上去。
低空的飛行,風柔柔的,白雲朵朵飄。
琳琅依偎在相柳的懷裏,看著清水鎮的大榕樹下,一堆人在那裏聽書說八卦,一會兒到了宅院。
玉兒做好了豐富的早膳,正準備喊小姐和姑爺起來吃,瞅見從天上落下的喜服新人,不由驚愕地張大了嘴巴。
姑爺還是昨晚的姑爺,芝蘭玉樹,俊美傾城,但小姐不再是以前的小姐,容貌美麗,疑似仙女下凡塵,人間顏色盡黯然。
“小…小姐,是你嗎?你的真容?”
玉兒手裏端著的果盤差點摔地上,怔怔地看著走過來的琳琅,震驚地睜大了眼睛。
她初見琳琅時,覺得小姐超級厲害,心腸又好,下定決心,誓死追隨,沒想到小姐長得這麼美,怪不得從前要隱藏真實容貌。
如此絕色,行走大荒,很容易引來形形色色的覬覦者,沒辦法做些簡單隨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