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二人各懷心思之時,那捧著紅匣子的龜g,佝僂著腰走到了二人身前。
“公子,您可要拿一些籌子,選那花魁嗎?”
見狀,葉凡隨手從腰間,擲出了幾枚玄幣扔在了那紅匣子裏麵。
“你看這些可夠買幾枚籌子的?”
“這…公子,小人手裏的籌子全部加起來也不過兩枚玄幣。不如我在向其他龜g那裏討來幾枚。您看可好?”龜g睜大了眼睛,一臉驚容的盯著匣子中的玄幣。連那呼吸都變得粗重了一些。
這醉夢樓說到底也不過是一個妓院而已,每日的進賬加起來也不過四五枚玄幣。他一個小小的龜g何時見到過這麼多的玄幣。心中不免有些揣揣。
“恩,速去速回,對了,把那燕姐喚來,就說公子有事吩咐。”葉凡看了一樣台上,隨後示意龜g離開。
“公子…”一旁的如鳶見狀,自是知道了一些葉凡的心意。當下輕喚了一聲。隻是話到嘴旁,卻又不知如何開口。身陷紅塵,那花魁之爭變成了這些可憐女子唯一的期望。隻是才色並不能算拔萃的她,又憑什麼從那百花叢中脫穎而出呢?
不稍時,那台上的燕姐便扭動著誘人的嬌軀,蓮步款款的走到了葉凡身前。
“公子喚妾身前來不知有何吩咐?”盈盈一拜,燕姐那膩死人不償命的聲音便響在了葉凡的耳邊。
“嗬嗬,燕姐倒是很給本公子麵子啊!”
聞言,那燕姐嫵媚一笑,倒也有幾分動人的風姿。
“公子相邀,妾身豈敢怠慢。我這小小的紅樓,日後說不定還要仰仗公子照料一二呢。”久經世俗的她自然明白,葉凡言語之意是在說她為錢而來。不過她本就是紅塵女子,對這言語倒是已經免疫了。
“好了言歸正傳,我想要如鳶姑娘奪得那花魁。”葉凡擲地有聲的吐出了一句話,語氣中有著一片不容置疑的堅定。
聞言,不隻是那燕姐,就連葉凡身旁的如鳶都是著實的吃了一驚。在她想來,就算葉凡在如何大方,隻多讓她成為那花魁候選,也就罷了!卻沒想到葉凡竟然有心將她推置到花魁之位。
“這…公子。您也知道花魁候選早就已經定了下來。當然妾身看在公子的麵上將如鳶強推到台上也是可以,隻是那花魁…”到底是見過風浪的人,那燕姐很快便回過神來。言語吞吐的說道。
那燕姐說的委婉,其實不過是在暗示葉凡,如鳶隻是個平庸女子,沒資格坐那花魁之位。聽出了燕姐話語的意思,葉凡的神色仍未有所動,嘴角露出一條細微的笑意,旋即,一抬手臂。手掌中數道白光,齊刷刷的散在了桌麵上。
“燕姐你看如此可行否?”
早在葉凡揮動手臂之時,那燕姐便提前把目光盯在了桌上。隻見一小堆玄幣此時正靜靜的躺在桌子上。那淡淡的白芒險些晃花了她的眼睛。
“公子,您不必如此。這十幾枚玄幣足夠買下幾個如…咳咳,公子若是想要如鳶登台妾身安排便是,這玄幣,還是請公子收回去吧。”自覺失言的燕姐,趕忙住嘴,而後殷勤的說道。要說她對那些玄幣不動心,那絕對是不可能的。隻是妓院自由妓院的規矩,若是被葉凡如此打破,恐怕對她醉夢樓的豔名,都會有一定的影響。
“嗬嗬,這樣啊!那燕姐你看在加上這些可夠?”葉凡淺砸了一口桌上的香茗,而後輕笑道。
而此時,桌子上的玄幣又莫名其妙的多出了數十枚。瑩白的光芒讓得燕姐的呼吸都變得異常的急促。
“公子,不要在為難妾身了,您也知道紅樓有紅樓的規矩,要是…”強按下心中的激蕩,那燕姐的聲音隱約間都帶上了一層哭腔。這可是她幾個月都未必能賺到的玄幣啊!就這樣擺在眼前,卻因為一些規矩隻能看不能摸。這種感覺對她這種愛財如命之人來說,簡直就是一種煎熬。
“嘭。”
葉凡重重的將茶盞落在了桌案上。茶盞裏的清茶頓時飛濺了出來。連那桌案都給浸濕了一大片。
“哼,燕姐!本公子奉勸你一句,別太貪心了,玄幣是好,可也得有命拿才是。我出一百枚玄幣,要如鳶當選今日的花魁。如若不然,休怪我砸了你這狗屁樓子!”葉凡冷哼一聲,言語之中也是帶了一些冷意。其實他這番作勢,大半都是裝出來的。其目的隻是為了警告那燕姐,他身後有著足以蕩平醉夢樓的勢力。
果然,聽到葉凡的威脅,那燕姐的一雙媚眼中也微不可察的閃爍了幾下。此時的葉凡穿著華麗,再加上那築基九重的氣勢讓人很容易便聯想到一些可怕的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