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在這時,它才發現這根六棱光柱貌似沒有剛剛那根粗。
隻不過這看起來並不粗壯的六棱光柱,雖然隻有手指粗細,但是卻依舊蘊含著一股讓它無比心驚的能量。
仿佛能夠洞穿萬物一般,更是讓它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驚悚。
而就在對方那驚懼萬分的眼神之中,這道六棱光柱便再次在暴鱷妖皇的身前爆了開來!
"哢嚓!"
一道巨大的裂縫自那六棱光柱之中延伸而出,瞬間蔓延了整個葬青山。
緊接著,那暴鱷妖皇身上的鱗片與皮肉也在刹那間被切割得支離破碎,露出了森森白骨。
它的身上,更是出現了一道道深不見底的血痕,鮮血在瞬間流淌而下,染紅了它全身的每一寸皮膚。
那巨大的妖軀更是在這一刻,直接被猶如淩遲一般給碎裂開來。
"啊啊啊啊!"
看到自己的身軀被那六棱光柱所轟裂,暴鱷妖皇頓時痛嚎起來,發泄著心中的痛楚。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冰冷的聲音在它的耳邊響起:"你也知道痛?我這雖然算不上是一擊,可那又如何?"
"難不成,我還真和一個畜生對賭不成!"
聽到這話,那暴鱷妖皇心中不禁微微一顫,旋即便是感到無盡的羞辱與憤怒。
可惜的是它再沒有機會後悔了,接連的重創,再加上舊傷未愈,而後又連硬扛了兩記道碎,它早已經傷痕累累,身上的血氣也幾近枯竭。
這一刻它連掙紮都做不到,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六棱光柱轟在自己的妖軀上,將自己徹底轟殺。
"嘭!"
隨著一聲巨響,那巨大的身軀在片刻之後突然崩裂,化成了一堆殘肢斷臂,在這天地之間飛濺開來。
那些殘肢斷臂,更是在虛空中劃出了一道道血跡,如同下了一場血雨一般。
"死......死了......"
看著那漫天的血肉,在場的所有人皆是愣在了原地,心神都是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尤其是那裴裘武,這一刻他的表情猶如見鬼了一般,眼眸中寫滿了不敢置信。
這暴鱷妖皇,竟然就這樣死了?
這怎麼可能?!
"這次......該你了!"
而就在他愣神的時候,天穹之上傳來一道冷漠的聲音,令他心頭猛地一跳。
他扭頭望去,便看到在那一輪血雨的映襯下,一個臉色有些蒼白氣息有些混亂的龍袍青年緩步走出了天地。
"你......你怎麼可能殺了那暴鱷妖皇?!"
裴裘武臉上充滿了不敢置信的神色。
這一刻,他隻覺自己的腦袋嗡的一聲炸開,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根本沒有想到,井九竟然真的有能力可以斬殺暴鱷妖皇。
這怎麼可能?
這可是一尊堪比王境的恐怖存在啊!
而且它身上還帶著一絲異種妖獸的威壓。
可是就是這樣的一尊強者,卻死在了井九的手裏。
這讓他如何能夠相信?
"怎麼不可能?"
井九嘴角勾勒出一抹邪笑,雖然連著兩發道碎讓井九有些難受,但此刻他必須強硬。
隻是可能連井九自己都沒有發現,他越來越像他那井家先祖了...
"你......"
看著那道臉上掛著邪笑,仿佛魔神一般的井九,裴裘武心頭的震駭,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也就是這一刻,他才知道,井九的恐怖,已經遠遠超乎了他的預料。
這時,那天空之中的暴鱷妖皇的屍體,也在下一刻被井九的一道極其凶猛的劍氣斬下了頭顱。
"咻!"
一顆血淋淋的碩大頭顱,從半空之中掉落而下,重重的摔倒在了地麵之上。
見狀,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而井九那冰冷的聲音,亦是再度響徹開來。
"犯我大武賊酋,暴鱷妖皇已誅!傳我令,將其首級掛於武京城上,以示宵小!"
聽著那道冰冷至極的聲音,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寒蟬,心髒劇烈地抽動起來。
而隸屬於大武的士卒們在聽見那道聲音時,皆是齊刷刷的跪倒在了地上。
"敬遵吾皇聖命!"
"敬遵吾皇聖命!"
"......"
一眾士卒們紛紛高呼,神情恭敬而狂熱。
這一刻的井九在眾人眼中,猶如神靈。
也就是這一刻他們才知道,自家的君王竟然已經是一個無敵於世,能夠戰勝一切的絕世強者了!
而井九在聽完眾人那猶如山呼海嘯般的聲音後,則是淡然點了點頭,旋即朝著不遠處的裴裘武望了過去,道:"我會在武京城上給你們三個都留好位置,而現在,你是最後一個了!"
"什麼!"
聽到這話,裴裘武臉上的浮現出一抹驚駭之意,不知井九說的他們三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