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見過聶莊主!"蛟龍皇和井九看著來人,笑著招呼道。
而那氣質儒雅的男子卻是臉色陰晴變幻了片刻,隨即恢複如常,朝著蛟龍皇微微抱拳,說道:"客氣,客氣,在下見過諸位!"
井九看著那男子向自己等人行禮,不知為何總感覺有些怪異。
那種感覺就像是對方貌似在忌憚著什麼一般。
而且從對方進來之後,眼神便一直在蛟龍皇的臉上停留著,甚至目光都沒有離開過蛟龍皇的臉龐半分。
井九覺得,這種表現很有些古怪。
不過,他並沒有太在意這些。
畢竟此刻能引起他興趣的隻有那山莊刀塚了。
而那聶易在和幾人打過招呼之後,卻是並未離開,而是坐了下來和蛟龍皇寒暄道。
"這位大俠是哪裏人士呀,怎感覺麵生得緊?"
這話落在井九耳朵裏,不免讓他皺眉。
因為他總感覺這聶易貌似像是在套話,難道是想從蛟龍皇嘴裏探聽出些什麼嗎?
而蛟龍皇聽到這句話,卻是眼皮微抬,目光裏流露出些許疑惑之色,但隨即還是回應道。
"我等是南荒小地方來的人士,故才麵生。"
"原來是南荒來的貴客啊,那倒是我失禮了。"
聶易聽了這話,臉上卻依舊掛著笑意,但卻更顯古怪。
同時眼神也一直沒離開過蛟龍皇的麵部。
至於蛟龍皇口中所說的南荒,則是金雕界一個偏僻的小地方罷了。
而聶易在得到回答之後,也並未再過多糾纏,而是在應付了井九等人幾句之後,便匆匆退了下去。
"這聶易......"
井九看著那男子的背影,心中忽然生出了一股莫名的詭異感。
不止是他,就連蛟龍皇和魅狐皇也同樣有這種感覺。
隻不過他倆的那種感覺和井九的還不一樣,而是非常奇妙,就像是認識多年的朋友一般。
"這是怎麼回事兒?"
蛟龍皇也覺察到了一絲詭異之處,不由低聲說道。
"難道他與我等相識?"魅狐皇也是一臉疑惑。
"怎麼可能,這聶易最起碼是那姓聶的小子的重重重重孫子,這其中差了多少年歲,你們應該比誰都清楚吧?"蛟龍皇搖了搖頭說道。
"可......"魅狐皇想要辯解什麼,卻被蛟龍皇揮手打斷。
"不管怎麼說,這小子有些古怪,要不要強行抓來問問!"
聽了這話,魅狐皇卻是不想善罷甘休。
"算了吧,一個凡人有什麼好逼問的!"蛟龍皇說道。
而就在魅狐皇與蛟龍皇正爭執不休的時候,井九的腦海中卻突然傳來了那擔山霸君的聲音。
"主人,剛剛那個凡人不太對勁呀......"
"哪裏不對勁?"井九反問道。
擔山霸君想了想說道:"雖然他沒有修為,但我卻感受到了一陣熟悉的氣息。"
"熟悉的氣息?"井九聞言皺了皺眉,然後又想了想。
擔山霸君與那聶易並沒有過什麼交集,他又怎麼會與一個凡人熟悉呢?
但聽擔山霸君的語氣也不像是騙人的,這麼一想,井九也是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
而擔山霸君的下一句話也是讓井九愣在了原地。
"而且,我貌似看出那人神魂和軀體並不相融...就像......像是那具身體不是他的一般!"
"什麼!?"
聽了這話,井九也是徹底傻了眼。
他沒想到,擔山霸君竟然能發現這麼詭異的事。
不過如今的擔山霸君乃是仙蜃樓的器靈,天生就具有看破虛妄之威,連他都這麼說了那定然錯不了!
想到這,井九在猶豫了片刻之後,也是緩緩說道。
"那個聶易...有問題!"
"嗯?"
那蛟龍皇聞言,不禁愣住了,有些茫然地看著井九。
魅狐皇也是一臉詫異的看向井九,不明白井九為什麼會這麼說。
而井九卻沒有解釋,而是說道:"我覺得,那聶易很有可能是被某種邪物附身了,而且很可能已經被邪物代替了!"
"你是說,他不是本尊?"蛟龍皇聽了這話也是吃了一驚。
這金雕界怎麼可能會有如此邪物存在,而且居然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
想到這裏,蛟龍皇的神色也變得凝重起來。
井九點了點頭,說道:"不錯,相信我,那聶易...絕不是凡人!"
聽了這話,蛟龍皇和魅狐皇也是一凜。
他們不知道井九的底氣為何如此充足,但井九話語中的篤定卻是讓這兩位大妖也是有些心驚。
因為若真如井九所言,那這件事情倒是有些詭異了。
"我們先不急,待晚間,我們去那山莊刀塚中探探底再說,我感覺那刀塚絕對有貓膩,若真是什麼都沒發現,就強拿了那聶易問話,我就不行我們幾個還能在此界翻船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