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井九點了點頭,而後便繼續邁步朝著武林盟內走去。
阿福見井九居然真的答應下來,不由得鬆了口氣。
不過,他很快地又有些疑惑。
井九答應得那麼痛快,莫非真的是因為背景深厚?
但是,他的背景再怎麼深厚,又怎麼可能大得過武林盟呢!
而就在掌門阿福還在憂心忡忡的時候,已經跟著井九不知不覺的邁步進到了縣衙之內。
此刻衙內已經聚集了光明縣地界的所有門派掌門、長老,除此之外,還有數百名武林盟的弟子以及那光明縣的縣主。
數百名身穿黑衣的武林盟弟子,麵容冰冷肅殺,目光銳利,手持寶刀,氣息森寒,讓這在場的掌門都是有些冷颼颼的感覺。
看到這裏,阿福也是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沫,要知道在座的這些掌門哪家都有數百弟子,而這些人在光明縣可都是真正的大人物。
平日裏阿福要是遠遠地見了這些掌門都得鞠躬作揖,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而當眾人在看見絕情劍宗的掌門阿福走進來之後,則是殺氣騰騰的望著那阿福和井九三人。
"阿福,你居然來得如此晚!"
"阿福,你是不是活膩歪了,敢讓我們等你們!"
"還有,為何天狗等人的屍首會在你絕情劍宗的山腳下!?"
......
一個個質問聲響起。
聽到這些質問聲,阿福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額頭上更是有豆大的汗珠滾落了下來。
那些質問聲雖然不大,卻如同驚雷一般炸響在耳畔,令阿福有些心神恍惚,險些站立不穩。
"你......你們......你們胡說什麼......"
阿福勉力支撐著,聲音顫抖地說道。
"你居然還敢狡辯!"
"阿福,我倒要看看,今天你要怎麼抵賴!"
一個個掌門怒吼著,聲音震蕩虛空,宛如悶雷。
聽著這些質問聲,阿福隻感覺自己的靈魂都似乎快要被抽離體外,渾身劇烈的哆嗦著。
這一刻,他感覺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而這時,阿福忽然看見了一旁的步十三。
阿福愣了一下,體內忽然又生出一股莫名的勇氣,咬著牙對在場的諸位掌門說道:"你......你們有什麼資格質問我?我阿福又不是你們的門人弟子!"
聽到這句話,整個衙內都突然沉寂了一下,一群掌門更是頓時都愣住了。
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阿福這個平常看上去膽小怕事,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的人,在光明縣完全是宛若乞丐一樣的人物,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難道,他真的是被冤枉的?!
而就在這時,那一直高坐在衙內主座之上的一名青衫男子,在看到絕情劍宗的掌門阿福竟然敢頂嘴之後,眼眸深處卻是閃過了一道奇異的光芒。
"嗬嗬,有意思。"
青衫男子輕聲笑著,緩聲說道:"你叫阿福對吧?絕情劍宗的掌門。"
聽到青衫男子的聲音,阿福身體一顫,抬起了頭,看向了那名青衫男子。
那是一名年齡看上去隻有二十七八歲,麵容英俊,氣度非凡的年輕男子,一雙眼睛裏似乎藏著刀鋒,令人無法逼視。
阿福看著那青衫男子,忽然想起那幾名死在井九手裏的天狗門弟子的慘狀。
"正正......正是......"
阿福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起來,指著青衫男子的手也在顫抖著。
那青衫男子見狀則是微微一笑,淡淡說道:"不用緊張,今日喊你等來隻是照例詢問些事情,並不會傷害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