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九見狀,心裏也是微微鬆了口氣。
他本以為今日不血戰一場,就難以解決此事。
可他也沒想到,這玉簫子竟然會突然放開那神秘禁製,讓他出來。
"在下玉簫子。"
這時那青衣道人再次拱手施禮,言語顯得很是客氣。,但眼底深處的戒備卻是沒少分毫
而看到這一幕,井九一時也是不知道如何回答。
最終在沉吟了片刻之後,緩緩回道。
"在下,井九。"
那青衣道人聽聞,微微一怔。
"井......不知井道友是哪家門派的弟子?四日前在此渡劫的應該就是井道友吧。"
他說著,又是拱手施禮。
而聽到這句話,井九心裏頓時湧上了一絲怪異感覺。
他能感覺到對麵這位玉簫子的氣息極其強大,甚至井九感覺到如果自己不使出道碎的話,很有可能都不會是他的對手。
所以麵對如此強大的陌生人,井九的心中也充滿了戒備,但他也不好告訴對方自己是哪裏來的。
所以最終在猶豫了片刻說道。
"在下乃是無門無派之人,至於那渡劫之人,就算是我吧。"
聽到這句話,那玉簫子微微一怔,而後眼裏閃過一道疑惑之色。
因為整個朝天界之中,凡是如此強大的修士按理都有師承門派,很少有渡劫境界的散修。
但眼下井九和他剛剛接觸對峙,他也不好過多詢問,最終隻能作罷。
"既然如此,那在下也就不過多詢問了,隻是這天地觀乃我朝天宗治下宗門,閣下在此渡劫還是要和我等打個招呼得好,免得惹出什麼亂子。"
玉簫子低垂著眼眸緩緩說著,語氣雖然客氣,但那股話裏話外的威脅之意,就算是傻子也能聽的出來。
而井九對此也自然是極為不爽,可沒等他說話,那玉簫子便接著自顧自的說道。
"當然了,在下並不是有責怪道友的意思,而是說道友在我朝天宗治下渡劫,萬一有什麼幫忙的可提早開口,省得道友出什麼亂子,在下是這個意思,可絕無責怪之意。"
說到這裏,玉簫子的聲音裏滿是誠懇,但話語間仍是透露出了濃鬱的威脅之意。
井九聽著,心裏也是愈加惱怒,可他也不好表示什麼,隻能冷哼了一聲。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在貴寶地多待了,告辭。"
說罷,井九便帶著一臉凝重的魅狐皇飛身離開了此地。
而玉簫子也沒有進行阻攔,隻是微笑著目送著井九離去,待到那道黑色身影徹底消失在視線裏,他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哼,一個沒有跟腳的散修,竟然還敢在我的麵前囂張!饒是渡劫又怎樣?我朝天宗降服的二渡劫道君簡直多如牛毛!"
玉簫子冷喝著,而後轉身走進了那座大殿。
"奇怪,這殿內我明明勘探了好幾番,根本沒有察覺到一絲異樣啊......難道是我多心了?"
他自語著,瞥了眼那景陽真人的石像,眉頭也微微皺起。
"不過,此事太過蹊蹺,不能再就這麼算了,我還是去請示一下師父較好。"
說罷,玉簫子便轉身離開了這裏。
而他從頭到尾都沒用正眼看過那景陽真人的石像,仿佛極其瞧不起一般......
......
"呼!剛剛那人到底是誰?身上的氣息竟然如此強大,這就是此界之人的實力嗎......"
在離開了天地觀之後,魅狐皇忍不住低聲自語了起來。
而聽到這話,井九則是微微一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