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炮聲劈裏啪啦作響,隨著孩子們咋咋呼呼的說著新娘來了的聲音,一身紅衣的蘇穎被安知昂迎進來。

兩人站在一起,新郎身姿高大挺拔,新娘柔美絕色,如畫一般。

老太太湊近知夏,“小六呢,讓他去新房讓蘇穎抱著他別鬆手,看你四哥這一幫狐朋狗友,等會萬一鬧起來別出了事兒。”

都說結婚三天無大小,鬧新婚是老早就留下來的習俗。

安知昂朋友又多,本來準備小辦一場,結果光他朋友就占了三桌。

現在吃席還不流行全家搬,不是至親,一家也就出一個代表而已。

他朋友來的可都是大男人,不少都是當初劉軍帶的那一隊人,鬧起來凶著呢。

知夏趕緊就去找小六,找了一圈也沒見到人,不知道跑哪去了。

剛好,胡周拉著閨女沒去湊熱鬧,知夏就去問胡周,“胡周,你閨女給我四嫂抱一會吧?”

都是過來人,胡周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和閨女說好,還不忘打趣兒,“別忘了讓你四哥給我閨女包個大紅包,這個忙可不能白幫。”

“這可得你自己去說,我可張不開嘴。”兩人都笑著。

知夏拉著月牙走到新房門外,就聽到裏麵喳喳呼呼的聲音。

等她進去,才發現奶奶的擔心有些多餘。

蘇穎坐在紅色大床上,地上導致一大片男人哎喲哎喲的叫著,“安知昂,特麼沒你這樣的,誰結婚不讓鬧啊,你這也太狠了,老子的老腰,哎呦……”

安知昂床尾一站,眼尾輕瞟,帶著絲絲鄙視的餘光,“這可不是老子不讓你們鬧,自己沒能耐,就少給我咋咋呼呼的充大。”

從剛開始就這狗玩意兒叫的最歡,真是這幾年不在,給他臉了。

別人他管不著,他安知昂的媳婦,是能隨意讓人又親又摸的嗎?

劉軍在一旁打著圓場,“這小子這幾年可沒白練,咱們是幹不過他了,走走走,出去,咱們酒桌上見真章!”

還有人不服氣,但奈何安知昂武力值太強。

等人群散去,知夏拉著月牙進屋,道:“奶奶剛才還不放心,讓我送個孩子進來給你抱著呢,現在看來,這擔心真是多餘了呢。”

蘇穎確實看著外麵一臉愁容,“你四哥今天怕是得喝不少了,你還是去找兩個人幫他擋酒吧。”

“四嫂,這個你就別擔心了,劉軍會幫他的,還有胡周也在……”

裴景是不能喝,他下午要走,還得開車。

蘇穎也隻能笑著,擔心也沒用。

她今天帶的首飾正是知夏送的,圓潤的珍珠泛著光澤,襯得一身的紅越發鮮豔,肌膚越發嫩白。

“知夏,還要謝謝你,你送的這套珍珠我很喜歡。”所以才選擇今天戴上,也剛好,很襯自己的喜服。

“四嫂喜歡就好,那我就放心了,還真怕你會不喜歡呢。”知夏也衝她晃了晃自己的手腕,她的這一套比較簡單些,正適合平常佩戴。

而蘇穎的那套,樣式更加繁複,倒更加適合重要場合。

安知昂喝的臉色通紅,還是剛剛在屋裏就不正經的那個人叫的最凶。

劉軍為了幫安知昂把自己喝的兩腿直擺,胡周也是滿臉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