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炮聲聲,百姓紛紛吃瓜交頭接耳,這造型怪異的鐵盒子是個什麼東西?
杜騰開著紅色越野車,在章州百姓連番驚叫聲中開往許府。
藏什麼藏,杜騰不僅不藏,反而十分嘚瑟。
下了車,哐當一聲關上車門,杜騰高聲道:“都給本公子閃開,孫麻子,可以開始了。”
話音剛落,後方孫麻子立即給一百多個人發信號,每個人都站在牛車上,麵前擺著一米高的銅錢。
竄天猴飛上天空炸響。
漫天銅錢飛散,掉在地上叮叮當當。
“哇,天上掉錢啦!~”
“快撿錢,豪富,太豪富了,讓讓,別踩到我的錢。”
“什麼你的錢,那是杜公子的喜錢,不僅有錢拿,而且聽說杜公子要給咱們送福利。”
一邊撿錢,男人一邊疑惑道:“又是福利?這杜公子說話,怎麼感覺像那個賣愛心彩卷的道長呢?
這次又是什麼好事?”
“好事,當然是好事,他要給咱們每人發兩張刮刮笑。”
“刮刮笑?什麼刮刮笑?”
“就是跟道長的彩卷一樣,不過這個一張要二十銅錢,隻要中獎,最低中二十銅錢,最高三萬兩銀子。”
三萬兩?!!
男人瞪大雙眼不可置信道:“不會吧,這是真的假的?”
“還能騙你?城主府和清流書院都出了公文了,而且杜公子有錢,說是不能讓道長一個人帶著大家把愛心都做了。
身為本地首富,他也得站出來。
這不,為了慶賀自己大婚,瘋狂灑錢,今天要灑一萬兩銀子的銅錢,連續七天。”
“這,這,杜公子是這個,我定會去支持這個刮刮笑。”
想爆粗口,覺得不合適,最後隻能豎起大拇指,表示支持。
“新娘子出來啦。”
許晴在蓋頭下的臉通紅一片,耳朵裏盡是人群的吵雜聲。
雖然與禮法不合,卻有種別樣的感覺。
送走了女兒,許夫人陳雅在低頭抹著眼淚,許如觀喝著杜騰跪地敬的茶水,一時間有點酸澀,第二次嫁女兒了。
“爹娘,小妹過的一定好,你們就放心吧。”
威武雄壯,一身灰色長衫也包裹不住強壯身軀,近兩米的身高,許永見爹娘不說話,便出言寬慰。
“你還有臉說啊你,都二十四了,還未成家立業,你要作甚?
你小妹以後過的好不好為父不知道,為父隻知道,咱們許家就靠你開枝散葉了。”
“嘿,這不是沒碰到合適的麼,再說在軍中,哪有那心思。”
“你爹說的對,這前鋒小將不做也罷,去朝中做個將軍如何?”
許夫人陳雅不得不為兒子考慮起來。
“將軍?咱爹使銀子了?”
許永瞪著眼睛看向許如觀,結果換來一聲喝罵。
“有你什麼事,現在你小妹已經嫁人了,你現在返回北境邊塞,將你的調令拿到手,然後再去中州城等著就行了。
這是銀子,回去了,心腹可以帶一些,讓下麵人知道跟著你的好處。”
許如觀從懷裏掏出一疊厚厚的銀票,遞給許永。
一臉懵逼接過銀票,好家夥,爹他腐敗了吧?這至少幾萬兩銀子。
見許永眼神眯起,好像在思考,許如觀一拍桌子道:“就你還思考,你思考個什麼玩意,這是杜騰,你妹夫給的,足足二十萬兩,給你兩萬兩,你要是不要?”
“哈哈,原來是妹夫給的呀,要,這怎麼能不要呢,那爹娘莫要難過,兒子這便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