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費了三個多小時,地下監牢的所有幸存者都被救了上來。
再次看到陽光的眾人崩潰大哭了起來,有的傻笑著,有的狀若瘋癲。
張乙桐已經帶著十三幾人回家了,此刻正在圖書館裏。
圖書館,十三的房間裏。
張乙桐坐在床邊砸吧著煙杆,時不時歎一口氣。
隔壁是羅一手的房間,他也在昏迷狀態,正昏睡著。
秦剛出來後也陷入了昏迷,昏睡著。
毛圓圓也是一樣,隻不過有人陪在他的床邊,是一個婦人,秀發烏黑,氣血飽滿。
正是他的母親,前幾天還命不久矣的那個老婆子。
四人探險的這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麼?讓一個快要咽氣的人不僅活了下來,更是變年輕了這麼多。
除了張乙桐沒人知道。
嘭!
安靜中,房門被人從外麵推開,發出一聲巨響。
一個二十歲出頭的男生走了進來。
男生頂著一個雞窩頭,黑眼圈,牛鼻子,臉特別黑!
“怎麼了老爺子?”
男生一進門就問道,神情急迫。
張乙桐翻了翻白眼,朝著床上的張十三努了努嘴。
“幫他看看。”
男生走了過來,手指伸出,搭在十三的脈搏上。
很明顯,這個其貌不揚的男子,應該就是毛圓圓口中說的那個祝神棍了。
很快,三五秒後,祝神棍說道:
“他內傷很重,奇怪,按理來說這麼重的傷不應該還活著啊……誰啊,下手這麼狠!不知道個輕重!著實可恨!”
說到一半,祝神棍感受到了張乙桐殺人的目光,立馬變了語氣,一臉譴責。
張乙桐沒理會他,問道:
“你就說能不能治好。”
祝神棍:“治是能治好,但需要時間。”
張乙桐:“多久。”
祝神棍:“最少一年!不然好不完全。”
聽到這個時間張乙桐繼續皺起了眉頭,鼻子出了一口氣。
祝神棍偷偷看了看張乙桐,小心翼翼的問道:“治不治了還?”
張乙桐頓了一會兒,說道:“算了,你去幫其他三個人看看,他你不用管了。”
祝神棍若有所思,點了點頭後離開了房間。
房間中回歸安靜,張乙桐砸吧著煙杆,思索著。
好一會兒後,他放下煙杆,抓住十三脖子上的橙色吊墜,用力一拽就拽了下來。
看著掌心的吊墜,張乙桐喃喃道:“你也跟了他這麼久了,做個選擇吧。”
說出去沒人信,張乙桐竟然跟一個石頭說話,實在是滑天之大稽!
下一秒,張乙桐掌心的橙色吊墜竟然釋放出了淡淡的光輝,光輝所到之處,如晨間鳥啼、林間清風、冬日暖陽,暖洋洋的,特別舒服。
張乙桐終於露出了笑容,緊接著,他掰開十三的嘴巴,將吊墜放進了十三的口中。
嗡——
剛做完這一步,外麵響起了飛行器的聲音。
張乙桐知道是秦路崇來了,最後看了一眼昏迷的十三,拉開門走了出去。
院子裏,一家銀白色的飛行器降落,門打開,秦路崇一臉慌張的走了下來,跑到張乙桐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