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劍魚大笑出聲:“得好,孩子們都有這般勇氣,我等又有何懼?那就打他娘的一個翻地覆!”
一時間,所有要與謝誌修對抗的人都靠攏了過來,楊毅那邊有著雲霄山的一些教官與教頭,還有一些實力不錯的執事,內宗這邊有著劍宗三大長老,張劍魚這邊則是一眾執法隊成員,論個人實力,或許比不上謝誌修這邊,但人數卻也不少,未嚐沒有一戰之力。~~
但就在此時,一名執法隊的成員卻是略帶怯懦的往後麵退去。
“於誠,你幹什麼?”另一名執法隊武者發現他的行跡,不由得喊道。
“我,我不想與玄冰閣為敵。”於誠鼓起勇氣了出來。
此言一出,張劍魚眼神頓時冷了下來,他沒想到,自己的手下竟然有這等怕死之輩,大家的兄弟情義都是一戰一戰打出來的,但現在竟然有人要臨陣退縮?
不需要他來喝斥,早已經有其餘的武者怒罵出聲:“於誠,你忘了在井山崖,我們的命是誰救的嗎?是陸軒!沒有陸軒,我們早已經全都死在了皇極教手中,你現在竟然怕死成這樣?”
“可陸軒不是已經死了嗎?如果現在是為了救陸軒,我肯定義不容辭,但現在他已經死了,我們又何必再去送命?”於誠辯解道。
“嗬嗬,真沒想到,你竟是這種臨陣脫逃之人,枉我把你當兄弟。從今日起,你我恩斷義絕!”一名執法隊武者嘩的一聲割下了自己的一段衣袍。
張劍魚沒有話,隻是定定的看著於誠,於誠卻羞於與張劍魚對視,最終,張劍魚長歎一聲道:“人各有誌,我隻能一句,於誠,我看不起你。”
“我想當初陸軒救我們的初衷,也絕對不是為了今日讓我們為他去死。還有誰想離開的。自便。”張劍魚完話,轉過頭再也不看,於誠最終還是慢慢的從隊伍之中退了出去,但其餘的武者。卻沒有一個退出。
他們也有家室。他們也不想死。但是,這點就能成為羈絆自己的理由嗎?死,的確可怕。但他們早已經無數次與死亡擦肩而過,而拋棄眾多兄弟臨陣脫逃,對他們來更可怕!
日後他們的子孫知道今的事情,必然為之感到羞愧,引以為恥;而他們若是戰死於此,後人隻會有敬佩,引以為傲!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價值觀,但他們的價值觀,便是站在這裏,與兄弟們共同戰鬥!或許在旁觀者看起來,他們的選擇有些愚蠢,反倒是於誠的選擇更加聰明,但世上總是會有那麼一部分蠢人,辦著一些蠢事。
“哈哈哈,於誠的選擇很正確,於誠,我現在宣布,你將成為下一任的執法長老!”謝誌修大笑出聲:“還有誰想退出的,我重重有賞,言出必行!”
“宗主,我與您並肩作戰!”一直沒有離開的孫長老此刻抓住機會,立即表忠心,果斷的站到了謝誌修身旁。
“很好,你現在就是雲霄山的副教官了,若是你能突破到煉神後期,那麼總教官便是你!”謝誌修很滿意孫長老現在出來話。
不過他這一番話,似乎並沒有太大的作用,再也沒有人離開,楊毅淡淡道:“等你還能活著的時候,再來這些話吧。”
謝誌修沒有理會楊毅,而是看向了僅剩沒有做出選擇的幾位長老,尤其是煉神境巔峰,主管內宗的副宗主金磊金長老。
“金長老,你如何選擇,若是你站在我這邊,等我離開風劍宗之日,宗主之位必屬於你。”謝誌修拋出了橄欖枝。
張劍魚等人也是看了過去,一名煉神巔峰的武者,現在對他們來乃是相當重要的戰鬥力,若是金長老選擇了謝誌修,那他們勝率更為渺茫。
金長老撫了撫自己長長的胡須:“陸軒這孩子,從他入宗開始我就接觸了,當初劍林之中一場考核,他辦到了幾乎所有人都認為辦不到的事情,在內宗大比之中,麵對刀門的欺淩,他又是以一己之力盡敗刀門眾人,在我看來,才似乎就是他的代名詞。”
謝誌修皺了皺眉,這金磊神神叨叨的這些幹什麼,他直言道:“時間不多,金長老直便好。”
金長老嗬嗬一笑,緩緩的走到了張劍魚的旁邊,謝誌修的對麵:“當初陸軒大鬧刀宗,我沒能趕得上幫忙,這次算是彌補上次了,更何況,如此才,怎會死就死?你們都他死了,但誰能證明他死了?玄冰閣來人對付陸軒的親人,卻僅僅來了幾個不定是那調皮子跑出去玩,有人趁機報複他呢!”
金磊一番話,得眾人茅塞頓開,對啊,謝誌修陸軒死了,陸軒就死了?誰能證明他死了?陸軒可是玄冰閣趙穎長老的弟子,會任由玄冰閣對自己弟子的親友下手而不阻止?這件事情,必然另有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