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軒這句平淡的話語,卻是瞬間在司空東三人心中掀起了一陣波瀾,尤其是實力最低的司空南,呼吸微微一滯之後,強自鎮定道:“狂妄!你以為你是誰,在我們三兄弟麵前你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來不成?乖乖的束手就擒還能保住一條命,若是負隅頑抗,休怪老夫下手無情!”
司空南這番聲色俱厲的話,反倒是彰顯出了他的心虛,在他們三兄弟之中,他的實力是最差的,如果陸軒真的鐵了心要拉個墊背的,他毫無疑問是最好的目標。↖↖,雖然知道陸軒如今已經實力大損,但想起陸軒在司空家發威的場景,司空南還是有些心有餘悸,所以此刻他隻希望能夠憑這一番話將陸軒給嚇住。
聽著司空南的話,陸軒嘴角露出一絲嘲諷之色,道:“聽過一個詞叫色厲內荏嗎?形容的就是你這種模樣。”
見陸軒竟敢嘲諷自己內心懦弱,司空南不由得大怒,他本就是脾氣暴躁之人,哪裏能忍受一個後輩這般放肆。但就在此刻,司空東卻是伸手用力的按住了司空南的肩膀,他如何看不出陸軒在用激將法,也隻有司空南這種有性格弱點的才會中招,否則以他們活了這麼多年的年紀,什麼事情看不透。
“老二老三,你們在旁掠陣,我到要看看,這子究竟能玩出什麼花樣!”司空東沉聲道,他的實力完全不是司空西與司空南能夠比的,他自信就算是陸軒拚命,也奈何不了自己。
司空西沒有什麼,主動退後一段距離,將戰場交給了司空東,隻是隱隱的堵住了陸軒的逃遁路線。司空南雖然現在有些不忿。但他也知道司空東是為自己好,亦是主動退後。
盯著陸軒,司空東道:“做困獸之鬥又有何意義,再怎麼掙紮,也逃不過宿命的安排,乖乖的跟我回去聽候老祖的吩咐吧。”
“你怎麼知道宿命是讓我生。還是讓我死?”陸軒微微眯起眼睛,抬起右手張開五指緩緩的在空中劃過,一陣若有若無的玄奧波動隨之傳來。
司空東眉毛微微一跳,這種感覺他有點熟悉,但一時之間又沒能想起來這究竟是什麼,所以他倒也任由陸軒裝神弄鬼,反正在他看來,不管陸軒如何折騰,也休想逃出他的手心!畢竟一旁還有兩個掠陣的。就算是自己馬失前蹄,陸軒還能同時對付三人不成?
就在此時,陸軒的左手隨之抽出來,以著完全不同於右手的姿勢在空中劃過,漸漸的,陸軒的雙手如穿花蝴蝶一般,不斷的變換著手印,那種玄奧的感覺讓司空東越來越摸不著頭腦。
這是什麼招數?看陸軒這模樣。應該是手印類的武技,但凡是手印類的武技。無一不是威力強大無比,霸絕下,如南宮家的那一式焚印便是如此。而此刻陸軒所展現出來的手印雖然繁複無比,但卻並沒有任何強大的氣息,若非是那種玄奧感至始至終都存在,恐怕司空東會以為陸軒在故弄玄虛。
“哼。不管你如何,我隻需以不變應萬變即可!”司空東打定主意不輕易出手,畢竟陸軒之前所展現的威勢依舊留在他們心中,萬一自己露出破綻讓陸軒有機可乘,那就得不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