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搏腦中一片混沌,憑著本能反應,飛撲而去。
“啊!別,別過來。”
“徐博,是我,是我啊,雲鑫!”
僅是半個回合,雲鑫便被撲倒在床。
“徐搏,別這樣。我知道你難受……”雲鑫盡量小心翼翼安撫著。
可徐搏不管這些,根本不知憐香惜玉,雙手好似魔爪般撕扯著雲鑫的衣物,口中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似亢奮,似哀求。
“你肯定很難受,非常需要女人,但不該強迫,應該兩廂情願才對。”雲鑫一邊抵抗侵犯,一邊苦苦相勸。
徐搏動作明顯滯了一下,可隨即又不管不顧地撕扯起來。
“搏哥,你怎麼這樣呀?太欺負人了,嗚……”雲鑫根本不敵,很快便被剝得僅剩寸縷,隻能委屈地哭求。
“嗷……”徐搏即將成功時,卻忽得仰麵倒去,雙手不停地抓撓著自己。
盡管屋裏黑乎乎的,但雲鑫能感受到徐搏的無助,還有那越來越重的痛苦。
他都這樣了,還能及時懸崖勒馬,絕對稱得上君子,比王衙內強了何止百倍。
王衙內兩次想糟蹋自己,第二次還給飲料下了藥,多虧自己足夠警覺,及時逃掉,否則早被禍禍了。
可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隻怕早晚要屈服於家裏呀。
把王衙內給自己下藥的事兒告訴爺爺?
不可以的,這樣就是在引戰,會兩敗俱傷,會毀了家族。
雲鑫內心一陣苦澀,她知道,自己躲不了那個衙內一輩子的。
她不怪爺爺,畢竟那個王衙內在爺爺麵前,始終是一副翩翩君子的姿態,他太會演了。
要怪,就怪自己生在了這樣的家庭吧。
與其被紈絝奪去第一次,還不如把貞操獻給心儀的人,否則太虧了!
並且我這是救人,不但不低賤,反而無比高尚。
雲鑫被突然湧現的想法嚇了一跳,但還是忍不住伸手阻止:“你別那樣自殘,咱們慢慢想辦法,好不好?”
“好。”
徐搏含混地吐出一個字,整個人又撲了上來。
“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說……”
雲鑫掙紮間,最後一塊布片不複存在,被對方緊緊箍住了身子。
“倏”。
頓時好似電流湧遍全身,麻麻的,酥酥的,大腦也跟著迷糊,甚至還有些期待。
雲鑫似嗔似怒,忍不住低吟,徐大將軍更加肆無忌憚。
終於,隨著雲鑫一聲痛呼,戰役有了最實質進展,霎時屋內春光瀲灩。
像海上衝浪,似水中漂流,顛簸不斷,曲徑通幽,兩名士兵流連忘返,一時忘了歸途。
此時的雲鑫也失去了僅存的理智,疼痛過後那前所未有的感覺,讓她的腦袋懵懵的,隻想沉醉於這一刻。
徐博,我是你的人了。
……
就在徐搏、雲鑫酣戰之時,旁邊1113房間裏,陸金玲卻是焦慮不已,心情煩亂。
按照她的估計,徐搏頂多晚三兩分鍾就會跟來,否則非當眾出醜不可。
所以她到了房間後,立即打開兩個隱形攝像頭,然後躺到床上自行預熱,並憧憬著徐搏進屋後的盛況。
他會不顧一切地撲上來,和自己多次共赴浪頂;風平浪靜之後,自己出示錄像,指控他強奸;他肯定立即下跪哀求,任憑小皮鞭抽打脊骨,甘願做自己的奴隸。那樣自己就有了兩條狗,一條“柴狗曲”,一條“奶狗徐”。
可是陸金玲等了老半天,自個都衝浪了好幾次,也沒等來盛況上演,反倒隱隱聽見旁邊屋裏廝殺聲。
這女人也太浪了,聲咋這麼大?
男聲簡直是大牤牛,也吃藥了?
陸金玲剛一腹誹,忽得皺緊眉頭,耳朵緊緊貼到了牆壁上。
男人咋那麼像徐搏?
怎麼回事?
陸金玲徹底懵了,頓時氣得目眥欲裂。
哪個騷蹄子敢截老娘的胡?
不管你是誰,給老娘等著,老娘定讓你倆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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