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我沒有理會他那驚慌難看的臉色,站在衛生間門口摸出手機,直接開始計時。
鼻青臉腫的道士慌忙從口袋裏摸出了手機撥打電話,結果,一分鍾後,外麵就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聽到敲門聲之後,我再度露出了不屑嘲諷的冷笑,對那鼻青臉腫的道士說道:“你的同伴們來的倒是挺快的,你剛剛不是說隻有你自己過來的嗎?一分鍾的時間而已,他們難不成是飛過來的?你他娘的嘴裏有沒有一句真話了?”
鼻青臉腫的道士沒有吭聲,臉色難看的裝死狗。
我直接打開了房門,看到外麵站著的幾個身著道袍的男女之後,哼哼一聲說道:“諸位龍虎山的道長,來的倒是挺快啊!”
一個三十來歲的女道士橫眉冷豎,厲聲喝道:“你把玄井怎麼了?你要是敢傷了他的話,我們龍虎山……”
“閉嘴!”
領頭為首的那個國字臉的中年道人直接打斷了女道士的話,隨後麵無表情的對我說道:“趙居士,我等並無惡意,玄井師弟若是有得罪之處,還請趙居士莫要怪罪,貧道願意賠償居士的所有損失,隻希望居士莫要傷害玄井師弟!”
“賠償?”
我冷笑說道:“你準備怎麼賠償?老子剛從嶺南回來,就碰到這種破事,好心情全都被破壞了,大晚上的登門說是要邀請我商議事情,這他娘的就是你們龍虎山邀請人的態度?”
門外幾個道士的臉色都不太好看,大概是之前沒有人用這麼不客氣的語氣跟他們說過話,此時我的這種冷嘲熱諷的態度讓他們很不悅了,那個麵相有些刻薄的女道士狠狠的瞪著我,似乎隨時都會對我出手似的。
“趙居士覺得我們該如何賠償,才能讓趙居士滿意呢?”
那個國字臉道士挺能沉得住氣,沒有露出絲毫的不悅神態,很幹脆的說道:“趙居士開出條件來,隻要我們能夠做到的,必定不會讓趙居士失望,如何?”
聞言,我再次冷笑,不過沒有說什麼了,直接側身讓他們進屋。
等他們進了公寓,關門打狗才方便啊!
這幾位龍虎山的道士們進了公寓之後,看到鼻青臉腫的那個家夥正蹲在衛生間裏清洗著地磚上的血水汙漬,那個麵相刻薄的女道士再次發飆了,怒視著我的同時,嚷嚷著要拽著那個鼻青臉腫的道士起身,不讓他繼續幹這種丟人的事情了。
我輕咳一聲,那個原本順勢站起來的鼻青臉腫的道士頓時哆嗦了一下,急忙重新蹲了下去,繼續賣力的擦拭衛生間的地磚,這讓那個女道士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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