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納巫師的話,讓宇文喆父子眼眸猛閃。這老娘~們兒的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那道符印根本沒有要了那兩個小東西的命?
他們父子的反應,成功讓喜納巫師獲得了心靈的安慰。她冷笑道:“你們是宇文家族的人,應該知道你們家族有什麼東西是可以抵抗最強攻擊的東西吧?”
聽到喜納的話,宇文喆的眼眸收縮得更緊,一抹比太陽更熾熱的光芒,從那眯縫的眼眸裏暴射而出:“你,到底是誰?為什麼知道這麼多關於我家族的秘密?”
“哼!你們帶句話跟宇文慶,告訴他,我來討二十多年前的債來了。”喜納巫師冷哼一聲,嘴裏吐出這樣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你跟阿慶……”宇文喆想知道更多東西。
“不該知道的,不要妄想知道。”喜納毫不留情的打斷宇文喆的話,“另外,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我要趁那小東西現在身體最虛弱的時候,提前施咒。”
“大師準備在什麼時候施咒?”聽到這個,宇文喆和宇文正雄父子倆,算暫時把喜納為什麼會知道家族秘密的事放下來。
“後天是初七,一個小陰之日,正好可以利用。”喜納那雙明亮的眼眸裏,全是惡毒之色,“後天深夜子時三刻,就是我對那個小東西的最後攻擊。”
宇文喆跟兒子相視一眼,然後問道:“請問大師,需要我們準備什麼東西?”
“七隻大紅公雞,記住,是公雞。還有七隻惡犬,最好是黑色的惡犬,最好是殺過人的惡犬。另外還要七丈白綾七條,七條毒蜈蚣,最毒的那種。七條毒蛇,七顆陰石,七柄七寸長的匕首。”
“在明天夜晚送到這裏來。”喜納巫師一連串數出七種東西來,“具體怎麼做,等你們把東西準備好送來,我再來教你們做。”
“大師,什麼是陰石?”宇文正雄好奇的問。
“糞坑裏找出來的,最黑最寒的那種。”喜納目光都沒有抬地說到。
“這……”宇文正雄向自己父親看了一眼,心中暗罵那個老不死的八婆,盡跟人找這種不痛快。
喜納懶得管他們父子有什麼想法,總之,有這種跑腿的人不用,她又不是傻子。她淡漠地說:“下去準備吧,爭取在後天子時之前,把所有東西都備好。”
“好。”宇文正雄還想說點什麼,被宇文喆拉住,點點頭離開了密室。
看到那父子兩個離開,喜納這才取下臉上的黑紗,一張蒼白得沒有半點血色的臉,出現在昏暗的光線下,眼裏登時怨毒的光芒。
嘴裏喃喃念著:“宇文慶,當年你加諸在我身上的傷痛,我現在要千萬倍的還給你。”
“先收了你寶貝兒子的命,再把你看得比生命更重要的老婆收拾掉,最後才是你自己。我要讓你在我麵前跪下來,請求我放過你,讓你後悔當初的選擇。”
宇文正雄跟宇文喆坐在同一輛車上,他看著自己沉默不語的父親,心中實在裝不下話:“爸爸,我們為什麼要那麼聽那臭女人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