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霄漢抱著上官苗苗從車上下來,自責的向嶽父母請罪說:“對不起!爸爸媽媽,是霄漢沒有保護好苗苗。”
“你小子先不要說這些廢話,快點告訴我,苗苗到底怎樣了?”上官樹林不滿的瞪著他罵道。
麗莎走了上來,對他們夫妻說:“親家老爺,親家夫人,你們不要擔心,少夫人這次是因禍得福了。”
“麗莎小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林運珠追問。
麗莎笑了,她說:“你看,少主還抱著少夫人,時間長了會很累。再說,少夫人現在的狀況,需要躺在床上,好好靜養,我們還是先回房間再說吧。”
“哦哦,快快,我們先回去。”林運珠焦急的說,“霄漢,快點把苗苗放在床上我們再說。”
宇文霄漢跟嶽父母禮貌的點點頭,這才大步往臥室走去。其他人也跟隨上來,幫忙開門,鋪床,拿枕頭等等。
看著宇文霄漢小心翼翼把女兒放下來,再看女兒那張蒼白的臉,還有她身上那被冷汗濕透的衣衫,上官樹林和林運珠都不安的看向麗莎。
“兩位前輩放心,這隻是因為少夫人的身體有了知覺,感受到了身體上的傷傳來的疼痛,所以才會出現這種痛苦的表現。”麗莎耐心跟他們講解這其中的道理,聽得上官樹林夫妻即高興,又擔憂。
高興當然是因為女兒身體正在快速康複中,擔憂的就是害怕女兒承受不住那樣的痛苦。害怕那種痛苦長期折磨孩子,讓她連休息都沒有辦法。
“霄漢,苗苗怎樣了?”這裏正說著話,宇文千秋在飄緲如塵的陪同下,快點趕了過來。還沒有進門,就大聲問道。
“爺爺,苗苗沒事,就是身體上有了感覺,疼痛折磨得她很難受。”宇文霄漢說。
宇文千秋看看床上睡著了都皺著眉頭的上官苗苗,心中升起熊熊怒火:“是誰膽敢傷害我的孫子和孫媳婦?抓到人了嗎?”
小籬回答:“老祖,人已經抓到了,不過,少夫人說有話要問他,不讓我們處理他。”
“是什麼人,誰指使他幹的?”宇文千秋問。
在他的人生字典裏,膽敢傷害他們宇文家的人,尤其是膽敢動他宇文千秋孫子和孫媳的人,就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小籬把當時的情況跟宇文千秋詳細作了彙報,這才讓宇文千秋的臉色稍微好看了一點。
但是,心中的怒火依然很旺。如果這樣的人都能被原諒的話,他們宇文家的威信該放在哪裏?
飄緲如塵站在宇文千秋身後半步遠的位置,低聲說:“主上,請你消消氣,那個家夥膽敢這樣對待少主和少夫人,是他自己在找死。”
“既然少夫人有重要的話要問,我們就等著他失去價值那一刻再說。”
宇文千秋想了想,目光看向床上的上官苗苗,那不斷往外冒的冷汗和那緊緊蹙起的眉頭,轉身問麗莎:“麗莎,少夫人這狀況會維持多久?有沒有辦法,可以減輕她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