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起都想和宋詩詩來一個擊掌,這話說得妙啊老宋,不愧是我看中的女人。
賈凱那俊俏的臉龐露出一抹陰霾,這個宋詩詩真不會說話。
“哦?你們是見證者?”陳祿好奇問道,仿佛在說你要為這個陌生人和我陳家對抗?
賈凱心裏湧出一股不爽,你陳家固然是大,但不代表真是大得不能碰一碰。
“沒錯,我們確實是見證者。”
隨著賈凱的話一說,火藥味瞬間就濃厚了許多,大家感歎不愧是太子黨的人,直接和陳家正麵對剛,牛逼!
陳祿臉上的笑容收斂了幾分:“那你們見證到什麼了?”
“我們看到陳軒輸了,在求情的時候被打成這樣。”賈凱淡淡說道,句句都是事實,但總覺得這話哪裏不對勁。
徐強峰算是懂了,賈凱並不為高起說話,這樣說給了陳祿麵子,把鍋甩到了高起身上,還真是狡詐。
“你胡說!”宋詩詩氣急敗壞。
夏禦低聲說道:“這就是太子黨裏的人,他們覺得換不來等同的價值,就會拋棄。”
“本人所說的話句句屬實,在場的人要是覺得我有哪一句是謊言,大可站出來指責。”賈凱淡淡說道。
周圍的人哪敢啊,現在站出來,不止是得罪一方,那是兩邊都一起得罪,退一萬步來說,人家說的也沒錯啊。
高起已經聽不下去了,打斷說道:“行了行了,別來這一套,想讓我做什麼就直接說好了,飯都還沒吃,真是在浪費我的時間。”
“哼,狂妄的年輕人,也別說我欺負你,給陳軒低個頭,認個錯,用你們年輕人的話來說,這事就算是翻篇了。”陳祿的話讓眾人沒有想到,居然隻是低頭認個錯而已,這就?
的確就這,畢竟是長輩出麵,加上旁邊的夏禦,也不能太過分了,況且確實是侄子的問題,所以說了一個高起能接受的一種方式。
但是對於高起來說,這種方式。
我拒絕。
隻見高起的雙手緩緩地從褲兜裏伸出,隨即攤開雙手淡然說道:“我好久沒被人欺負了,來,讓我體驗一下被人欺負的感覺。”
這話一出,所有人目瞪口呆,宋詩詩和夏禦也是難以置信,但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高起簡直是帥到了天際,這可比那些太子黨的人還牛逼,和高起比起來,那個賈凱都感覺低了一等,畢竟連賈凱都不敢說高起這樣的話。
宋詩詩表示奈何文化低,隻能一句臥槽走天下。
賈凱何嚐沒有這樣的感覺,高起說這話,這就是在打自己的臉,仿佛在說,你們太子黨可真無能,區區一個陳老三都不敢說話,幹脆別叫太子黨了,叫烏龜黨吧。
葉洋此時真有點佩服高起了,在陳祿和賈凱那群人麵前說出這樣的話,可不是隻有勇氣就能辦到的,多少人心裏隻敢幻想這樣的場麵,但真到了時候一句屁都放不出來,但他真的說出來了!
心裏感覺格外的爽啊。
“這個高起真的好狂。”白旗帶著欣賞的目光說道,仿佛想到自己年輕的時候,好像也沒他這麼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