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3章 親一個瞧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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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望西涼飛熊軍敗退,有一個大嗓門的軍士惟妙惟肖的學起了張繡的聲音:“看來,我與文和先生要在梁縣城中吃午飯了。”

而典韋也不早不晚地湊起了熱鬧:“張玉樓,你遠來是客,不必這麼著急走呀,最起碼也得吃了午飯呀,免得傳揚出去,說我梁縣人不懂得待客之道!”

一時間,梁縣城頭上歡聲雷動。

張繡本來已是氣急敗壞,聽典韋等人這麼一挖苦,反而想開了,回頭大笑道:“爾等休要得意忘形,我們來日再見分曉!”

高幹見此,不由脫口讚道:“原以為張繡隻是個對賈文和言聽計從的可憐蟲,沒想到也可以如此能屈能伸,倒是讓人不可小覷。”

此一戰,西涼軍在梁縣城下至少撇下了近千具屍體,而梁縣守軍隻有二十餘人被流矢所傷,可謂是大獲全勝。更加難得的是,西涼軍耗費多日打造的攻城利器撞車毀於一旦。但是高幹心中明白,己方雖然連贏兩陣,但是並沒有傷到西涼軍元氣,有妙計迭出的賈文和在彼,也許對自己的考驗才剛剛開始。

讓高幹慶幸的是,梁縣城中,他還有甄洛、韓浩、夏昭以及驍勇善戰的七百勇士在,那是他最後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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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夜裏,張繡請賈詡到中軍帳中商議。

張繡皺眉道:“我軍連敗,士氣低落,梁縣又稱得上是堅城高壘,極難攻破,再加上軍中餘糧已經不多,若是等到糧盡再退兵,軍中必然大亂,到那時梁縣軍趁機掩殺,我軍必然大敗。還不如連夜拔營而去,回轉澠池去見我家叔父,等他日再與高幹那廝計較。”

“勝負未分,玉樓將軍為何輕言退兵呢?”一個名喚楊勝的偏將與胡車兒一向交好,聞言不由朗聲道:“若是就這麼走了,不說胡將軍生死未卜,龐羲以及劉範的幾個兒子又沒有捉到,我等又有何麵目去見張將軍?想我西涼飛熊軍進入關內以來,大小數十仗,就是當年與江東猛虎孫文台對陣,也是互有勝負,何曾輸得這樣憋氣?不如末將明日一早就率一旅之師前往陳留郡籌集糧草,七日內必回,玉樓將軍與文和先生隻管將梁縣城圍嚴實了,休要放走了高幹!那廝欺我等太甚,不擒而殺之難消我心頭之恨!”

張繡見楊勝如此說,倒也想不出反對的理由,而一旁的賈詡也不言語,隻得依了楊勝之意。

等偏將走後,張繡不禁問賈詡:“文和先生辯才過人,方才為何不說服楊勝呢?”

賈詡正色道:“某剛剛不做聲,是因為理不直氣不壯也!況且,說句心裏話,某也不想撤軍!”

張繡恍然大悟道:“原來文和先生也是想與那高幹見個孰高孰低了!”

“有幸遇到像陳留高幹這樣的對手,我若不能傾盡胸中所學與其較量一番,豈不是人生一大憾事?”賈詡說著,一雙眸子中煥發出了別樣的神采。

“好好好,我與文和先生相識已有十餘載,還從來沒有見過先生這般與人較真?我若是不能趁了先生之意,那豈不是辜負了先生數年來的鞍前馬後的辛苦?”張繡倒也痛快,當下將印信捧到了賈詡麵前道:“從現在開始,西涼飛熊軍就交給先生統籌指揮,這樣才不至於讓先生有掣肘之感!”

“知我者張玉樓也!”賈詡畢恭畢敬的從張繡手裏接過了印信,一時間不禁心如狂潮。他不是不知道張繡嗜殺成性,名聲不好,但是他還是一直追隨,不離不棄。別的不說,就衝著張繡對他的這份知遇之恩,他也懶得計較那些身外的虛名了。

第二天一大早兒,典韋又去找被囚禁的胡車兒吃酒去了,高幹與李景忙裏偷閑,在縣府之中玩起了六博。

高幹原本是個六博高手,他的後世又是個象棋高手,如此融會貫通之後,在濮陽時連典韋都輸給了他,李景哪裏是他的對手?接連輸了七局。

李景這個人雖說在對陣西涼軍時有過畏首畏尾的先例,但是在玩六博上卻有著清末曾國藩那種屢戰屢敗、屢敗屢戰的勁頭。他一把拉住了高幹的衣袖,非要與高幹再戰三局。

就在這時,韓然急匆匆而入,深施一禮道:“縣君,高公子,今日清晨,西涼軍一部往陳留方向去了,看旗號應該是偏將楊勝。”

“難道西涼飛熊軍要退兵不成?”李景心中大喜,一把推開了棋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