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武平氏良文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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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步走在完全是青石板鋪砌而成的街道上的葛西,一手時不時的提提寬鬆的褲子,一手拖著長長的竹槍,心不在焉的走著,他實在想不通自己好說也是擁有中國心的純種中國人,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穿越了,還穿越到了日本戰國時代,雖然他在日本工作。
“可惡的導演,說好禦一女的,竟然派了七個如狼似虎的女人來,還美其名曰七大美女,哪裏美了,馬勒隔壁的,還稱呼齋藤歸蝶、織田市、明智玉子、淺野寧寧、前田鬆、出雲阿國、最上義,名字倒是好聽,人就長那樣。”
葛西一路走著,一路低聲罵著。
葛西是演員,完全正確,他就是一個為了藝術奉獻青春奉獻一切的工作在藝術最前沿的演員,當日為了演出一場關於日本戰國時代的大溝劇(比大河劇成本稍微少一點)在臥室內發生的事情,顧名思義就是床戲。為了更加真實,更加深入,他在導演的吩咐下喝下了整整一瓶的壯那個藥,在七個如狼似虎的女人的幫助下,終於倒在了最上義的石榴裙下再也沒有起來。
一代非著名演員葛西終於掛了,他的一生短暫而輝煌,一年yu女五百拍片二百餘部,連續三年獲得藝術貢獻獎,一共拍片整整四百五十餘部,到了臨終之時人們才發現他本是來自大洋彼岸的中國人。
“馬勒隔壁的,我好歹也給那幫子小日本戴了無數的綠帽子,為什麼我的命運會如此悲哀?!”
葛西長長地歎息了一聲,徑直走向了街頭那座小小的城堡,說是城堡倒不如說是山寨來得好些。
“葛西老爺,葛西老爺,您可不能這樣啊?您可不能這樣啊?葛西老爺——”一個悲嗆淒涼的蒼老聲音從葛西的背後傳來,還傳來呼哧呼哧的腳步聲。
“馬勒隔壁的,老子穿越就穿越了,穿越到這個鬼地方老子也認了,偏偏穿越到了一個萎靡的小女孩的身邊,雖然長得還不錯,可惡——竟然剛剛完事。”葛西腳步停頓了一下,扭頭看了一眼那個喘著粗氣向著他奔跑而來的老頭,那個小女孩的老父親,葛西實在不相信一個如此老的老頭竟然生養了十來歲的女兒。
“葛西老爺,您說好的,說好的要娶希子的,您可不能夠反悔啊,葛西老爺,不要忘記了,我家祖上可也是武士,雖然沒落了,可是——”老頭名字叫做權六,就跟那個織田家的柴田勝家一個通稱,可人家好說歹說也是一條有用的走狗,這個老頭竟然也敢自稱權六,真是的。
“可是什麼?”葛西眼睛一瞪,這個人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心底裏相當的堅毅,要不然也不會看到中國妹妹被小日本欺負就偷渡跑到了日本禍害人家妹妹去了,還在數萬人中脫穎而出連續三年成為藝術電影的頭角小生。
“沒什麼,沒什麼,葛西老爺,您說好的,您不能反悔啊,希子可,您說好的,不能反悔啊,要給希子一個名分的,要讓我家重新成為武士的。”葛西一瞪眼,權六兩條腿立刻軟了,跪倒在了地上,兩隻手死死的拽住了葛西寬大的褲子,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哭泣著,哀求著。
“葛西桃太郎忠信,嗬嗬,沒有想到我葛西穿越了,還加了一個桃太郎這樣哭笑不得的名字!”葛西苦笑了一聲,穿越就穿越吧,穿越到了女人的身邊就身邊吧,反正那些穿越人士都喜歡跑到女人的懷中去,可讓人想不通的是他竟然剛剛和一個幼崽搞完悠哉遊哉的走了,自己來替他收拾這個爛攤子。
葛西中和了腦袋裏麵以前的記憶,發現他出生於1540年,今天二十三歲,也就是說今年已經是1563年了,織田信長已經在桶狹間幹掉了今川義元開始他的野望了。
他的出身還不錯,陸奧名門葛西家前任家主葛西晴重的堂弟葛西重信的養嗣子,他的親生老爸倒底是誰就不得而知了,從記憶深處據說是葛西重信娶了妻子的弟弟的老婆,領養了剛剛滿月的他成為了嗣子。
他的領地也不錯,擁有一座城堡,名曰石卷城,距離大海很近,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前任家主葛西重信養著一群水賊時不時的敲詐一筆意外之財,搞得城下的町目還算不錯,最起碼比起葛西家的其他支族的領地來要好很多,生活也過得去,要不是葛西重信死在了去相馬家的劫掠途中,他這個當了二十三年的*也不會當上石卷城的城主。
他的為人嗎?還不錯,最起碼他二十三歲還沒有娶老婆,嗯,應該說是沒有正式娶老婆,不過有三個出身足輕大將家族的側室,十一個出身地頭武士家族的妾室,還有三十餘個出生農家的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