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罵著的,可別提多爽。
臭小狗在哪個小世界的占有欲都這麼強。看似隨意的一句話,實則是表明了兩個人的關係匪淺。
隔了好一會兒。
校長才勉強找回自己的聲音,“難不成,沈采曼是您的……另一個女兒。”
“噗。”
沈采曼沒忍住笑出了聲。
不怪校長。
怪隻怪平時封知沉嚴肅認真、冷血無情,一心愛國的人設立的太足了。大家的第一個想法,都不是談戀愛,居然會是女兒。
封知沉無奈的拍了下她的後腦勺,算是懲罰她偷笑。
“不是,我們沒有任何血緣或者親戚關係。”
校長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
話都說到這裏了,他要是再不懂才是奇怪。
封知沉轉身走去下麵,一會兒又回來。手中捧著玫瑰花和梔子花交織在一起的漂亮花束,陣陣濃鬱的香味撲麵而來。
“送你。”
沈采曼驚喜的雙手接過,眼睛亮閃閃的。
可是她又鬱悶的癟癟嘴,“我沒上台表演。”
封知沉愛憐的摸著她的小腦袋,任由著細軟的發絲穿梭在他的指縫間,軟軟的,上麵有一點點洗發水的清香,“不要緊,你想表演的話,會有機會的。”
校長急忙點頭,“今天出了意外,不代表紀念日不會繼續。這樣吧,過幾天我們再重新弄一次,到時候沈同學就可以上去演奏了。”
他肯定來捧場。
沈采曼果然開心起來,笑的小臉肉嘟嘟的,“嗯嗯,謝謝校長。”
後腦勺又被不輕不重的拍了下,“不謝謝我?”
幹嘛這麼計較嘛。
“謝謝封叔叔。”她蹭著封知沉幹燥溫暖的手掌心,好像一隻可愛的小白兔,露出毛絨絨的短小尾巴,讓他把玩著,也不逃走。
因為紀念日忽然發生了意外,所以終止了表演,也放了學生們一天的假。
醫院內。
封舒雅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掙紮著撐起身體起身。
也許是聽到了裏麵的動靜,門被打開。
她驚喜的抬頭,心裏委屈巴巴,恨不得下一秒就撲入父親的懷裏撒嬌,雖然她隻敢心裏想一想。
但門外站著的並不是父親,而是吳秘書。
最近,一直不常見到的吳秘書,倒是挺常出現了。
吳秘書見她醒了,麵帶微笑的走了進來。按了旁邊的按鈴,叫來了護士和醫生,做了簡單的檢查,確定沒什麼問題後,醫生和護士離開。
“我的腿……”
這時候。
封舒雅注意到她的腿綁上了厚重的石膏,並且吊了起來,難怪她剛才感覺下半身空蕩蕩的,沒有任何知覺。
吳秘書笑著看著她,溫柔的很,“抱歉,大小姐。”他卻從嘴裏說出了最恐怖的話語,“您的腿完全粉碎性骨折,恐怕下半生要做輪椅了。”
如果你還有正常的下半生的話。
這句話吳秘大發慈悲的沒有說出來。
封舒雅在床上呆滯了許久,久到吳秘書以為她沒有聽到他的話。
“我要見父親。”
封舒雅重新抬起頭來,臉上全是淚水,就連眼前的吳秘書,都被淚水所模糊朦朦朧朧的,“我的腿可以治的,現在那麼多高科技,我怎麼可能殘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