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懷柔以為柳玉珠是在開玩笑,誰知柳玉珠眼睛一瞪,戴著珠寶的粗短手指一指,“那、那位尊貴的女士是誰啊?”
啊,還真有這人?
沈懷柔急忙看過去。
入眼卻是沈采曼踩著高跟鞋,手裏端著杯橙汁,慢慢的朝著她走過來的模樣。
她一愣,眼中和其他人一樣,不自覺的產生了一抹驚豔和詫異。
隻不過,沈懷柔很快反應過來了,麵色驟然變了——這小賤人從她眼皮子底下長大,不知不覺已經美豔的不可方物了。
平日不打扮就已經把沈永康迷的不輕,現在就更別提。
沈永康在旁邊咽了咽口水,用胳膊肘撞了撞沈懷柔,小聲的催促道:“媽!我不管,我一定要娶到她!”
“……”
眨眼間的功夫,沈采曼已經走到了沈懷柔的麵前,“阿姨,謝謝你的邀請,我還以為以我和沈家的關係,你不會邀請我。”
裝什麼大尾巴狼。
沈懷柔差點沒穩住衝著她翻一個巨大的白眼。
她邀請沈采曼的理由,她相信自己知道,對方也一定知道。
邀請她才是必然會發生的事情,不邀請才是奇怪的一件事情。
沈懷柔用打量的眼神上下掃視著她。
奇了怪了,小賤貨居然穿的這麼好。
沈懷柔不會傻到以為沈采曼全身上下都是假貨,她們這些人雖然是豪門底層,但好歹也是豪門,眼界不會隻有那麼一丁點。
沈采曼身上是真貨,她是看的出來的。
她今年才多大,怎麼可能有錢買。而且在和沈家撕破臉皮之前,她也沒有任何可以獲取錢財的方式。
唯一的辦法……
沈懷柔不由的冷笑一聲,眼神在沈采曼漂亮的臉蛋上定了格,“采曼這身真是奢侈,全是鑲鑽石的,我估摸著市價都得幾百幾千萬吧。”
說著,她話鋒一轉,“我一早就知道你是個厲害的孩子,這才剛剛成年沒多久吧,就能賺這麼多錢了。采曼,有錢大家一起賺,不知道你是做了哪門子生意啊。”
沈永康沉迷沈采曼的美色。
聽到母親的話一愣,頓時反應過來,麵露凶惡。
在他心裏,沈采曼早就是他的女人。尤其是她越發漂亮,身段越發好,他就越覺得是自己的。
要是沈采曼為了脫離、對付沈家,出賣色相換取資源。
對沈永康來說,就是出軌。
“你跟了哪個野男人!”沈永康立刻生氣起來。
要不是沈懷柔眼疾手快的伸手拽住了他,他都要不顧場合的動手打人了。
女人得教訓,才會聽話。
這是沈永康在沈父那裏學到的精華。
他不止一次看到過母親說話不得體或者做錯事,父親就會動手打母親巴掌的畫麵。
事後,母親就會乖巧許多。給父親端茶遞水,說話都輕聲細語了不少。
要知道,沈懷柔其實脾氣不是特別好,沈永康是知道的。但她對父親卻如此乖巧懂事,還不是父親調教的好。
沈懷柔的話說出口,其他人看向沈采曼的眼神就或多或少的發生了變化。
有些離著近的討論聲,都被聽力十分不錯的沈采曼盡收耳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