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究竟是哪一方的人,季管事沒提。
就這麼偶爾細聲提一句。
季梁和著季管事穿過些街巷。
再和光成等人,在一家酒樓彙合上了。
今天出來的,就都全是季管事的親信,
得知季梁也終於入夥,
一眾采購房的人對季梁表現的更親近,最後一絲隔閡防備都消失了。
他們要做這事兒,不是成功就是死。
所幸,他們身為太監,都是孑然一身,基本沒什麼能夠親近的親人。
得知季梁也是完完全全的自己人過後,
一行人酒樓裏吃了頓午餐,不過也沒放肆的喝酒,以防止酒後胡言。
吃過了午餐過後。
季管事並沒有說要帶著季梁去內城和外城兩處屬於采購房的人馬處轉轉。
而是講今天出來,也再沒有其他事情。
季管事帶著光成離開過後,剩下的人也就各自散去了。
這采購房油水很足,除了光成不少人都在外有些小產業和屋子。
這會兒有空閑就都去看看。
季梁也和其他人分開。
這是之前出宮時常有的。
……
“咚咚。”
季梁到了內城的邊緣。
挨著那些偏僻幽暗潮濕,擠著流民巷子,角落沒多遠地方。
也是個偏僻冷清的院子前。
院子門緊閉著,門後也聽不到什麼聲音。
季梁敲了第一遍門過後,門後依舊死寂。
季梁如常,再敲了三下門。
門裏響起了聲音。
“誰。”
“我。”
季梁應了聲,緊跟著門裏響起嘈雜的聲音,
一陣慌忙聲過後,院門從裏被打開了。
一個頭齊平季梁胸口的瘦小身影,從院門裏探出。
望到季梁過後,一下欣喜,然後將門拉開,讓開了身,
“梁爺,您來了。您吃過午飯了嗎?我讓陳嬸兒去給您做吧。”
“吃過了。”
季梁應了聲,踏進了院子。
再看向開門的瘦小身影,
這瘦小身影就是兩年前的小孩吳盼安,
不知道是因為之前小時候饑餓過甚,傷了根基,
這兩年,雖然沒餓著了,長高了一些,
但十四歲的年紀,也隻是到季梁的胸口,
身體也很幹瘦,看起來頂多十一二歲出頭的模樣。
季梁轉過頭,再巡視了這前院一圈。
“都在後院?”
“嗯,按著梁爺您的吩咐,大家都小心著,操練的時候都是在後院,免得弄出太大動靜傳出去。”
瘦小的吳盼安將季梁迎進院子過後,卻沒有跟上來,
而是依舊將院門虛掩,卻沒有直接鎖上。
就這麼守在院門後,像是在等什麼。
而沒多久,緊跟著季梁之後,
一道矯健的身影,悄無聲息推開了院門,
進來院子裏,吳盼安在這人進來之後,才將院門重新上了門栓。
“有人跟著嗎?”
“梁爺,都看過了,無人跟著。”
這矯健的身影走上前,對著季梁下意識就想朝著季梁跪下,
但想到了季梁曾經說過的話,猶豫了下,隻是躬身。
“嗯。”
季梁應了聲,點頭,然後朝著後院走去。
那矯健的身影和吳盼安都先後跟上。
事實上,不僅僅是這間院子。
從這條街的街口開始,整條街都屬於季梁。
隻要有人跟著他,一直守在街口附近隱秘處的,類似矯健身影的人就會第一時間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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