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梁笑著說道。
眾人更有些心動,
不過猶豫了陣,還是沒人願意出頭。
“那好吧,那看來是我上藥的技術沒多好,你們不放心啊。”
“不是,不是……梁爺。”
再聽著季梁的話,一眾人再臉漲得通紅,緩慢說道。
他們怎麼敢嫌棄梁爺,隻是擔心麻煩到梁爺,再勞累到梁爺。
“好了,身上有什麼扭傷擦傷,需要上藥都出列!”
季梁直接下令。
這次終於,有人敢站出來了,然後是搶著站出來。
季梁就如同他說得那樣。
給每個需要上藥的人,都仔細塗抹上了藥。
這一圈下來過後,整個後院裏的氣氛都輕鬆了許多。
得了季梁幫忙塗藥的,個個喜笑顏開。
或是激動漲紅了臉,或是忍不住嘴咧著,時不時笑容就浮到臉上。
而其他人,羨慕的同時,心裏再有些對梁爺所說話的觸動。
“好了。藥就上過了。我就給諸位上過一次藥,藥後麵需要更換的,記得一定更換啊。旁邊人一定作為監督。”
這不是這後院裏訓練的第一批人,自然也不是季梁第一次給這些人上藥。
前麵有過一次事情,
季梁也是幫一位這兒訓練出來的青壯上藥,不過就不是訓練中受傷,
而是後麵做一些事情的時候,受了箭傷。
季梁拿著酒精給他消毒過後,上了些藥。
結果後麵這位青壯死活不願意再換藥,等著外敷的藥膏都幹了掉渣,依舊不願意換。
就是因為這藥是季梁給他上的,說什麼也不願意洗了重新上藥。
最後氣得當時他的上官叫了幾個人直接給他摁住,直接給他強洗了,換了藥。
過程中還反複掙紮,幾個人都按不住。
這麼換了藥過後,這麼個身材可以算得上魁梧的青壯漢子蹲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嚎啕大哭。
季梁也是後麵才知道這事兒。
再後麵,季梁都每次都會叮囑一句換藥的事兒。
聽著季梁的話,一眾青壯也跟著笑。
季梁將空了的藥罐重新遞回到旁邊吳盼安的手裏,
看著氣氛輕鬆了些,再和這一批人說著些話,
“諸位到這裏這些天,可還有什麼煩惱沒有,要是有的話,看給我說說,我要是能幫忙的話一定幫忙。”
“沒有……沒有……這裏很好……”
“真沒有?”
季梁笑著再問了遍,
這回,輕鬆的氛圍下,終於有人再壯著膽子喊道,
“……就是識字讓人挺難受的……那些個字,一個個看得都讓我頭疼……”
“這個啊?這個我可幫不了你們……不認字可沒辦法從這兒後院出去啊。”
一眾人又再跟著笑。
不過雖然他們有這樣的煩惱,
這個年紀才開始識字,對他們來說是有些難受的。
但他們也同樣很感激,
知道梁爺對他們的好。
換了別家,哪有給他們這些人識字的。
而且,識字就能夠為梁爺做更多的事情,
即便拚死也要記住。
這其中,有些還有爹娘親人在的,聽著梁爺請人教他們實在,
個個都是一邊念著梁爺恩德,一邊都是耳提麵命,讓他們怎麼也得學會。要好好報道梁爺的恩德。
隻是想著先生的戒尺,還是有些腿腳打顫。
在這兒,他們就杵兩個人。
一個是教頭昌明,另一位就是教他們識字的先生。
隻是梁爺……那就不是杵了。
是崇拜,都有些極端的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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